月上柳梢头,风吹皱了一池春水,露台上的白纱帘被吹得摇曳不定。
隐约能听到从缝隙里传出的娇气声音:“阿厌,停下来……”
男人带着急喘的低哑:“宝贝晚晚。”
女人的手插入男人浓密的头发里,和她柔软的发根不同,他的头发也都是硬的。
“脏……”
“霍厌。”
“阿厌。”
“哥哥。”
孟晚溪还是小看了霍厌,本以为两人会循序渐进,没想到他直接开大。
毕竟两人相识的时间不算长,做到这个地步是孟晚溪完全没有想过的。
今晚她算是领教了霍厌这个人是真的言出必行。
说好的取悦,全程他竭力为她服务。
弄得孟晚溪羞涩极了,第一次和他赤诚相见,她就一塌糊涂。
结束后,她抱着被子喘着粗气。
相比她的一丝不挂,霍厌只是衬衣的领口稍微大了些,仍旧是衣冠楚楚的模样。
孟晚溪知道他不行,怕刺痛他,也不方便询问他究竟是哪里不行。
她猜想是不是像古代的太监,自己不能人道,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