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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普通来往,算不上什么。”

  “在你们看来不算什么,对我而言,却是大忙。”陆老太太感叹道,“实不相瞒,我这个大孙子倔得很。他爹和他处不来,一气之下跑来了临安,从小被我精心养育的孩子,想到他来临安身边只有个不机灵的青酒,我是日夜担心。原以为他们会日子清苦,好在有你家能吃上热饭,才把他们养得那么好。”

  这是真心话,陆老太太继续道,“我现在看开了,儿孙自有儿孙福,孙子脾气倔,非要留在临安过小日子,那我就想他能有个自己的小家。你们也知道,去年我在临安替他相看了不少人家,却都不合他心意。”

  这点巷子里的人都知道。

  听到这里,林氏转头看了乔满仓一眼,到这会,她还没听出陆老太太是什么意思。

  “后来我回去了,仔细想了想,你们家是真和睦。若是我孙儿也有你们那么幸福,我就放心了。”陆老太太点到为止,如今八字还没一撇,不适合说得太直接。

  人与人之间的来往,特别是儿女亲事,真到了关键时刻,更急不得。她得拿出大家族的风范,让人感受到重视。

  林氏听得迷迷糊糊,心里有个想法,却又不太敢信。

  总而言之,这个下午茶没吃几口,全在猜陆老太太的意思。

  等乔绵绵他们回来,乔家也该告辞。

  陆老太太让孔嬷嬷亲自去送,孔嬷嬷送乔家人到门口,“我家老太太喜欢热闹,欢迎你们随时上门做客。不然偌大的院子,也没个其他人说话,太冷清了。”

  出了陆家好远,林氏才和乔满仓嘀咕,“你说这陆老

  太太什么意思?”

  乔满仓说不知道,“看她那样子,好像我们对陆大人有救命之恩似的。”

  在他们看来,都是一些很寻常的事。

  “我也这么觉得,她这般做法,我差点要误会,她看上咱家绵绵,想替陆大人和咱家说亲。”说到这里,林氏回头看了眼提着花篮的女儿,小声道,“要说陆大人本人是没得挑,但陆家和咱家差太多了。而且陆家在汴京是大户人家,和咱们家不是一路人。”

  林氏在心里感叹,如果陆昭家世没那么好,和他们接近一些就好了。

  把女儿嫁那么高,往后有什么事,他们都护不住女儿。

  林氏想得长远,乔满仓只觉得陆昭还不错,陆家真要提亲,他觉得蛮好。

  乔绵绵则是想着怎么做香包,和两个嫂嫂道,“回头我把这些花晒干,做好了分给你们,挂在屋里,能持续好几日的香味。”

  曹媛笑着道,“你给我们也是浪费,你二哥臭烘烘的,没几天就把香包熏臭了。”

  “你和二哥说,不洗干净不让他进屋。”乔绵绵道,“咱们自个儿都干干净净,没理由男人们脏兮兮的。”

  她看着花篮,说还可以做鲜花饼,回到食铺就让她娘揉面。

  鲜花饼简单,把鲜花先用盐杀出水分,再用糖熬煮。至于饼皮,用酥油涂了再揉。

  乔绵绵在厨房里做鲜花饼,乔家其他人各自忙了起来。

  她做好鲜花饼,想着是陆家摘来的花,便让去外送的表哥顺路给陆家送去。

  陆老太太收到鲜花饼,拿起一块尝了尝,饼皮酥脆,“这个乔五姑娘,倒是有个好手艺。”

  “她能想到您,说明是个有心的。不过我看乔五姑娘的样子,好像并没有对大公子上心,乔家人也是。”孔嬷嬷道。

  说到这个,陆老太太一开始不太理解,明明门对门住着,自家孙儿处处都好,怎么乔家一点非分之想都没有?

  最初她还不太高兴。

  后来她想明白了,人乔家看得明白,知道两家之间的差距,也没有让女儿攀高枝的心。

  “你别看乔家出身市井,但那位乔夫人活得通透,咱们得再主动一点,才能让他们有个心理准备。”

  陆老太太道,“你去把昭儿他母亲的珍珠耳环找出来,明日送到乔家去,就说我很喜欢她做的鲜花饼,让她有空常来玩。”

  今日的仿生花送给乔家所有人,代表陆老太太对乔家的尊重。

  但珍珠耳环只送给乔绵绵,这又是另一层意思。

  次日乔绵绵傍晚归家时,看到祖母递过来的珍珠耳环,惊得瞪大眼睛。

  “祖母,这两颗珍珠有我大拇指大了。”乔绵绵的意思是,那么贵重的东西,不能收吧?

  张氏道,“看着就贵,我说了不能收,但孔嬷嬷非要留下来。你们看看,是找个说法退回去,还是怎么说?”

  陆家送东西积极,张氏是过来人,看出了一些门道。

  乔绵绵是没想太多,只觉得珍珠耳环太贵重,若是收下,以后还不起这个人情。

  她让长辈们想说法,她自己是想不出来。

  不过乔绵绵还是拿着珍珠耳环看了看,珍珠圆润饱满,一看就是好东西。

  她把难题留给长辈,出门倒水时,正巧碰到了青酒。

  青酒刚挑水回来,看到乔绵绵后,笑着打招呼,“乔五姑娘,你做的鲜花饼真好吃。我听说老太太给你送东西,送了什么啊?”

  “一副珍珠耳环,珍珠有我大拇指那么大。”乔绵绵道。

  “珍珠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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