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子萱闻言急忙行了一礼,“见过贺将军!”
贺韵眉眼温润如春水,却掩不住眼底锋锐。
玄色劲装利落束身,腰间带着一柄螭纹短刃,乌发高挽以两根简单的银簪固定,尽显飒爽英气。
看向韩子萱满脸笑意,“哎…哎韩都尉快…快请起!
我刚回京都,昨日听了杨氏说了些段时间的事。
今日便忍耐不住前来拜访有些失礼,韩都尉莫要在意。”
虽然夫郎与爹爹都说韩子萱这人很是不错,可毕竟第一次见面。
她也不好太过理所当然,她迫切来的目的也是想见见小弟就在世上唯一的血脉。
“呵呵,贺将军您这是见外了,咱们之间哪里还在乎那些虚礼!”
虽说还没有与贺家相认,但两家之间却早就走动了起来。
只差在京都设宴宣告了!与贺韵聊了些许,两人也慢慢熟络起来。
贺韵也说出了自己来韩家的另外一个目的。
“哎,老太爷如今年纪大,之前还……”
想到之前接到府中来信时,她差点就违抗圣命赶回京都。
“对了,我贺韵还要谢谢你们两位!若非有你们,只怕老太爷就此……”
说完直接对着韩子萱和沈清溪深深一礼。
韩子萱赶紧上前搀扶,“贺将军,您这是做什么,说到底,在下也要叫一声爷爷的!
本也没做什么,是老太爷福大命大,哪里需要您这般大礼。”
沈清溪,也赶忙道,“是啊……贺将军!”
贺韵突然瞪了两人一眼随即道,“叫什么将军,咱们是一家人,你们应当叫我姑姑!”
两人立刻笑着应声,喊了声姑姑,这可让贺韵,觉得满心欢喜。
“哈哈…好…好…我贺韵竟然也有侄子和侄女婿啊!”
一脸欣慰的感慨出声道,“哎呀…兄长也都血脉留在世间,这简直可喜可贺。
对了…老太爷说三日后,家中举办宴会,将清溪认回贺家。
不知你们意下如何?”
沈清溪下意识的看向妻主,韩子萱也转头看向他。
率先开口温声道,“清溪你觉得如何?”
沈清溪眶微红,轻轻点头,“一切都听祖父和姑姑安排!”
“好…好…老太爷定然会很高兴!”
此事说罢,贺韵便又与韩子萱说起了西蜀国的事。
贺韵的眉头皱了起来,一脸沉思“子萱啊,听说你被特意指派为了接待使?”
韩子萱听到这个便是觉得有气无力的。
“是啊,今日接待了西蜀国来的使臣,还有了些许摩擦。”
随即看向贺韵,“贺姑姑,您之前好像就是在边关镇守的吧!”
突然提到这个问题难道是什么?
贺韵的脸色立刻变得严肃起来!
“嗯嗯,是在边关镇守了快两年。
这次来凤临也是有本将护送了一路来的京都!”
韩子萱见贺韵脸色有些不对便忍不住心中的好奇。
“那您对这西蜀可了解?”
她之前在书上也只是大致的看到过这些国家的名字。
至于其他的一些事,彤彤被作者一笔带过。
就连剧情都因为她的改变了得都不知道偏到哪里去了。
更何况是其他的事。
贺韵轻轻端起桌案上的茶盏,轻轻啜了一口。
叹出一口气,“哎,知道一些,这西蜀国在我凤临西年,自凤临国边城池望去。
一片赤地绵延百里,而西蜀国并没有春秋两季。
只有夏冬,冬日如冰窟,夏似熔炉,气候着实恶劣。
西蜀人以狼为图腾,狼在西蜀国有绝高的地位。
他们信奉狼是天神的化身,也象征着他们如狼般的剽悍与野心。
西蜀并的土地并不多,多是以牛羊放牧为主。
十余年间,她们时常在凤临边境骚扰我朝百姓,劫掠粮草牲畜……”
皱着眉头一脸沉思,“只是一般的骚扰,还不足为虑。
但今年格外的反常起来……”
“反常?怎么个反常…”韩子萱疑惑的询问出声!
贺韵一脸严肃道,“这一年中多次察觉有西蜀国的探子一潜入凤临,不知所图为何?
即便是抓到了这些探子也都是服毒自尽。
而这次西蜀战败求和也是有些太过异常!只怕是有别的目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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