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掩盖身体上的痛楚,不仅没让他生出抵触的情绪,反而滋生出诡异地欣喜。

  他偏头,吻了吻郁萧年微微张开,小口喘息的唇:“在这里,可以吗?”

  地下车库有直达顶层套房的电梯,从这里上去所需要的时间不会超过十分钟,但江晚楼偏要问,在这里可不可以。

  目光短暂地交错,郁萧年喉结滚动:“可以。”

  [郁萧年の好感度:99]

  白色的衬衣领子遮不住alpha修长的脖颈,衬得那点红色异常鲜艳。

  江晚楼偏头,靠在车背上,眼中含着几分探究:“年年对谁……都这么大方吗?”

  郁萧年:“没有谁。”

  他闭了闭眼,主动和江晚楼的视线相接:“只有你。”

  “……”

  江晚楼沉默的有点久了,久到连他自己都感到微妙的羞耻与窘迫。

  明明、明明alpha也没说什么不得了的话,他有什么好哑口无言的?

  江晚楼这么想着,开口时却还是带上了他自己都不曾发觉的恼怒:“郁总怎么这么会说情话,我都要被您哄的找不着北了。”

  “嗯?”郁萧年应了一声,眼神诚挚清澈:“没有说情话,也没有哄你。”

  他怕beta不相信,笨拙地尝试剖开心肺,好叫总是无理取闹地恋人看得更明白些。

  “我对你说的话,都是真的。”他说,“不要不高兴。”

  甜蜜又酸涩地情绪像涨潮的海水,疯狂地灌溉进江晚楼的心口,他听着自己的心跳声,涌现出数不清地勇气,也想要同样坦诚地诉说所有。

  “我……”江晚楼刚刚张开嘴,发出并不清晰的短暂音节,一股无言地恐惧铺天盖地涌来。

  那是更加汹涌的波涛,要将他整个人淹没,使他陷入无依地绝望处境中。

  ——“妈妈,如果我没有说要他当我小狗,如果我没有说我喜欢他,我是不是就不会失去他了?”

  木然地幻听带来针扎般的疼痛,江晚楼的神色几乎没有任何变化,他闭了下眼睛,尝试压下沉沉的情绪。

  “没有不高兴。”他听见自己的轻声否认。

  江晚楼靠着车背,手往下探区,握住了郁萧年。

  郁萧年红透的唇张开了一条窄窄的缝,原本要说出的话被冲击的散失了踪迹,化作一声没有任何意义的哼声。

  来自爱人的抚摸,郁萧年根本没有任何招架之力,好在理智挣扎着,还记挂着在某个瞬间里捕捉到的惶恐与畏惧。

  “等等——”

  锁扣解开的声音不算响亮,淹没在郁萧年并不坚定地挣扎中。

  江晚楼挑眉,笑:“白色的。”

  [郁萧年の好感度:60]

  “……你、你难道是现在才知道的吗?”郁萧年窘迫地往后缩,他的理智想要逃脱,但欲念又纠缠着,把脆弱的部位送到了旁人的手中,任由江晚楼揉搓抚摸。

  这条白色的……分明是江晚楼给他床上的。

  不应当的遐想反叫郁萧年更加情动,他不自觉地蹭过江晚楼的手心,急切地索取。

  于是江晚楼笑了起来,他的目光黑黑沉沉,居高临下地看着别别扭扭地蜷缩起来的alpha,他的声音很哑,轻哼着质问:“不是说可以吗?”

  但是……但是不应该是这样。

  郁萧年的瞳孔微微涣散,难以聚焦,他想要反驳江晚楼的恶意曲解,可混乱的思绪打了结,根本无法找到具体原因。

  如果不是这样,那应该是什么样?

  郁萧年不知道。

  江晚楼垂着头,他有段时间没有剪头发了,没有梳理的时候显得有些长,随着他低头的动作散下来,半遮半掩地遮住了他的脸。

  导致郁萧年更加无法看清他的神情,只能揪紧了beta的衣袖,攥在手心里,捏得皱皱巴巴。

  “江晚楼——”

  于是江晚楼抬起头,吻过郁萧年的唇,他的吻很轻,又在alpha放松警惕时加重,勾着老实的舌尖纠缠不休。

  可又不等郁萧年积攒起力气迎合,他又抽身而去,只是轻柔地吻他的唇瓣。

  这样若即若离地玩弄牢牢把握住了郁萧年的心神,他被反反复复地撩拨,彻底的丧失了正确地判断,如飞蛾扑火般追逐。

  江晚楼凝了郁萧年片刻,开始迎合郁萧年的吻,他虽然并不似之前那样若即若离,却也并不深入,像吊着小鱼干勾引猫猫不断伸长脖子和爪子狗的坏人,引诱着郁萧年主动来纠缠他。

  莫名升腾而起的恐慌没有散去,但被更加强烈地、浓重的情欲与索求掩盖,强行挤出了大脑,让江晚楼无暇思考。

  要抓得很紧、拥抱得很用力,才不会失去。

  ……

  在这样的环境中,郁萧年格外的紧张,但他的紧张又被江晚楼掌控着,化作了更加强烈的欲望,他没能坚持太久。

  “宝宝,好多啊。”江晚楼的手掌在郁萧年的视线里摊开,黏稠得液体模糊了他手掌的纹路,这样的东西被直接展示,在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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