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藤新一、赤井秀一及黑泽阵这一桌。

  桌上还坐着一个金发碧眼的大美人,及一个七八岁裹一身黑的小孩,小孩子手上有一根铁链,铁链牵的另一端那张脸成功令江川史奈脸色漆黑。

  江川希吐着大舌头,嘴角的哈喇子流得干净的衣服上全是,不时还拿着脚挠挠踢踢腿,挠挠耳朵,完全一只狗的模样!

  铃木园子,这是想羞辱他!

  桌子上剩下的位置就只有挨着江川希的三个,降谷零抢先坐在了赤井秀一旁边,所以江川史奈的秘书只能自告奋勇的坐在江川希旁边,不让自家上司那么难堪。

  这一桌很安静,安静得有点不正常,起因是之前黑泽阵来到桌上的一些行为,原来毛利兰身边做的是她那个小跟班的弟弟。

  黑泽阵一来,就自来熟的把铃木恭子扔给相邻桌上的尤尼,顺带把毛利兰怀里的小尤尼提溜出来,甩给她那桌的铃木一郎,“抱紧了。”

  小尤尼抓着他手臂哭着要妈妈,黑泽阵干脆的拿刀在她脸上,比划着——

  “琴酒,你要做什么——?!”

  “小孩子你都不放过!”

  “住手!”

  茱蒂、世良和工藤等人沉不住气的先发声了,看着黑泽阵威胁小孩子的刀,心一下子跳老高。

  小尤尼哭得很可怜,黑泽阵掐住她的脖子,“其实,我很想知道手中的刀能不能灭了你。”

  明目张胆的威胁,看得众人都皱了眉,但黑泽阵扣紧地手没有一点松开的意思,反而另一只手还把刀逼得与那张通红的小脸更近。

  “琴酒——!”

  “不要太过分!”

  【杀了你】

  ……耳边的声音似乎能穿透耳膜,毛利兰精致的眉蹙了几分,“黑泽阵,给我。”

  黑泽阵闻言,嘴角的笑容挑得老高,显得那张冷峻的脸危险到了极点,“你说的话,我当然听。”

  ‘你’字咬得极重,生怕不知道两人认识的感觉,毛利兰是眉心突突直跳,冷着脸把小尤尼和刀一并取了下来,交给铃木一郎照顾。

  “姐姐,这……”

  铃木一郎很僵硬,僵硬地搂紧突然被塞到怀里的小孩子,僵硬地接过刀受着黑泽阵危险的目光,心跳好快,手好痒,好想把刀还回去!

  小尤尼扁着嘴不敢哭了,幽怨的眼神持续不断地输出,毛利兰索性撇开眼不去看。

  “黑泽阵,你个狗男——”铃木恭子醒过神来的叫喊,被尤尼死死捂住,不断挣扎的手脚,表达了他被扔开后极端愤怒的心。

  尤尼尴尬的对大家笑笑,“小孩子火气旺,火气旺。”

  黑泽阵在众多目光的注视下,翘着二郎腿,大摇大摆的打量起毛利兰,墨绿色的眼睛里,放肆的目光令后者头皮发麻。

  “Merlot……”黑泽阵唇齿间韵味无长的单词,散发着嗜血的意味,“很久不见,想我了吗?”

  想什么?想再捅你一刀,还是你还她一刀?你要敢在这发疯,她就还敢再捅!也不知道斩魄刀还管不管用?上次用过袖白雪就再没出过声?消失了?还是因为露琪亚在的关系?……

  心底碎碎念无数,毛利兰面色是一点不慌,“想,我很想,如果你再不出现,我都怀疑你背地里做了更大的事。”

  说到这里,毛利兰悄悄靠近他,低声道:“你知道我爸爸现在到哪里了吗?”

  “你爸?”黑泽阵看着不自觉凑到面前的脑袋,眸底深处闪过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,“那是谁?”

  毛利兰恨声道:“别给我装傻!我不信你没去查过‘毛利兰’!8号是谁你不可能不知道!”

  “哦,他呀。”黑泽阵偏白的手拿过桌上一瓶红酒,摇了摇后拔开木塞,才不急不缓的道,“活着。”

  毛利兰松了一口,忽然顿了顿,急忙补充道,“我是想问,他在——”

  “咳咳——”

  响亮的咳嗽声打断了毛利兰的问话,顿时一抬头,一个大巴掌就抵在她脑袋上,随意的往边上拨了拨,不让她撞到自己的脸。

  黑泽阵翻起桌上的玻璃杯,挨个倒上红酒,在这寂静的长桌上,他低沉的嗓音格外渗人,“你不介绍介绍?我们都很好奇对方。”

  毛利兰身子僵了僵,脑子也僵成浆糊。

  快要坐满的长方桌,在江川史奈等人落座后,安静的氛围几乎达到顶峰,旁桌的小烨子很贴心地跑过来,把满溢红酒的杯子,送到每个人面前。

  赤井秀一刚咳嗽过的嗓子,在见到面前装满酒的杯子时,痒了又痒。

  敢问,琴酒倒的酒敢不敢喝?

  “咳咳——”赤井秀一压下喉咙的不适,看向毛利兰,“Merlot小姐,你们很熟悉?”

  黑泽阵冷白的指尖点着深红色泽的酒杯,白与红的对比,好似手上倒映着鲜血,加上毛利兰突然微笑起来的脸,像是有狂风暴雨袭来。

  毛利兰道:“当然熟悉,从他小时候我就认识。”

  “不可能——”贝尔摩德没法控制自己的音量,尖叫着,“你知道他多大——”

  突然,贝尔摩德想到什么,尖利的嗓音顿时止住,努力平复自己的心跳,这才直勾勾地盯着毛利兰,问了个问题,“你多大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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