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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行吧,我原谅你了。”简昭小拇指屈起来和祁听寒拉勾,“这事我也有错,不该生闷气,应该和你好好沟通的,对不起。”
水汪汪的桃花眼故意盯着祁听寒,“请你也原谅我吧。”
湿热的气流随着祁听寒微微加重的呼吸,抚过简昭的侧颈淌下来,喉咙更逸散出来的笑声听着很高兴:“好。”
把话都说开后的两人更加腻歪了,挨在床头一起坐着,跟对连体双胞胎似的。
“我对你的一些行为和想法,让你觉得不舒服甚至……恶心吗。”祁听寒的手指卷着简昭的发丝轻轻撩拨着。
明明还是那个平稳淡淡的语气,简昭却听出了微小的紧张。
“你的那些行为……”简昭微红了脸诚实道:“我不讨厌,也没觉得恶心。”
“真的吗……”祁听寒尾音不易察觉地上扬:“那就好。”
“之前忍得很辛苦吧。”简昭把头和祁听寒的脑袋抵在一起亲昵地蹭蹭:
“所以没关系的,以后不用这么克制了,我其实可以接受的。”
简昭“好了伤疤忘了疼”,当天晚上就为自己这番“年少轻狂”的话付出代价。
“唔……啊……”床单的褶皱堆成一团簇拥的花苞,随着粗重的喘息,被晃得摇摇欲坠。
“妈的……祁听寒……”简昭的下巴被掰过来粗重的接吻,耳道内回荡的水声越来越激烈:“停……停下。”
祁听寒嗓音低沉沙哑的嗓音,如同恶魔低语久久在天花板上空盘旋:
“你说的,昭昭。我不用克制。”
“现在可不许反悔。”
“艹……谁……说的……我是这意思吗?”简昭早就哭得双眼通红,一边断断续续地抽泣,一边低骂:“祁听寒,你……你个*逼。”
话音刚落,简昭又感觉后腰腹传来一阵酥麻的电流感,瞬间从尾椎骨传导全身:“不是……还tm来吗……”
“好可爱啊,小兔子。”祁听寒一边撕塑料包装,一边俯身去亲那缕被汗液打湿的额角:“说话也好听。”
简昭:艹……起反效果,给人骂爽了。
人怎么能bt成这样?这合理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