底下是一片很静很静的湖水,它落在湖水上带起一丝涟漪,风很轻很轻的吹来……
秦绪头一偏失去了意识。
眼再一睁周围却已经改换了面貌,充满着书香气的小楼像是民国时的建筑,她推开窗就能看到一片池塘。
秋风萧瑟,最后一片落叶战战巍巍的从树枝上脱落缓缓飘进了池塘,那池塘上已经积了一层落叶,最底下的甚至已经被沤烂。
秦绪摸了摸自己的脸,走到桌子前举起一面镜子,镜子里的人剪着齐肩短发学生模样。
不是自己。
秦绪大概知道这是谁了,现在她的下巴还没有那么瘦,脸上带着些稚嫩的婴儿肥,这是秦三艳的样子。
即使没有一次完整的看到过秦三艳的脸秦绪也能知道一定是她。
那现在是在谁的梦里?她还是秦三艳?
她能在小范围上决定要做什么,但基本的事却无法改变,比如她现在兴高采烈的梳着头,梳好头后从桌子里拿出一封信。
上面写着,见字如晤——
很长很长的一封信,一张纸上密密麻麻挤满了字,但秦绪除了这四个字以外什么也看不清,可能是时间太久了秦三艳也不记得了。
她只记得入目满片萧条景却唯此心不衰绝。
秦绪能感觉到她雀跃的心情,她要去找给她写这封信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