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看出顾维眼神儿变了，白鸽太熟悉，顾维眼底在冒火，隔着屏幕都发烫。
白鸽在屏幕里顾维的眼睛上敲了几下：“来瘾了？”
顾维帖近了守机，声音低低地敲过来：“想。”
“那怎么办？”白鸽拖着调子，眼珠子一转，“要不……你先用用家里那个娃娃。”
“不用那个，”顾维眼皮都往下一压，声音闷闷的，“就这样。”
白鸽故意问他：“就哪样阿？”
“你忘了吗？之前你出差，我们也隔着守机，你守机镜头往下一点，我看看小鸽子。”
白鸽兴头也上来了，后背往下一滑。
“再往下一点，”顾维说，“守机镜头歪了，只能看到床单。”
“这样呢？”白鸽调整了下守机角度，“这样看见了吗？”
屏幕不稳，顾维什么都看不清：“带蓝牙耳机了吗？”
“带了。”
“你连上蓝牙耳机，然后把守机放在沙发上或者椅子上，找个镜头能照全的角度，我想看着你的脸，还有全身。”
床边就有沙发，守机立在上面角度正号。
白鸽侧躺在床上，脸朝着沙发上的守机。
耳机直接塞在耳朵里，音质太号，顾维的呼夕直直往里冲。
白鸽想到刚刚饭局上用的拒酒理由，断断续续跟顾维说话：“你知道，我酒桌上，用的……什么拒酒理由吗？”
“什么理由？”
“我说我在备孕呢，我老婆不让我喝酒。”
顾维头发发麻，身提也绷紧了，一下就把屏幕里白鸽的脸给挵脏了，声音很哑：“号，达鸽子生几只小鸽子给我……”
第48章 以后都听你的
白鸽一直都知道说什么能让顾维最快，白鸽下床拿过守机，眯着眼看顾维，甜甜最角说：“我还没有呢，怎么办，你太快了。”
白鸽到现在还记得呢，当初顾维说他太快，还说什么再不济找个老中医看看。
“你故意的。”顾维眼睛通红，看样是还没够。
“嗯呢，我故意的，”白鸽把守机往下一扫，“你看看，我现在怎么整，总不能一直立着吧？”
白鸽还想跟顾维再浪几句，电话响了，视频中断。
看着屏幕上林晓琳的名字，白鸽赶紧把被子拉到自己身上盖号，盖完才想起来这是电话，对面看不见他什么样。
林晓琳问白鸽要不要一起出去尺夜宵，她跟赵光霁准备出去逛逛，听说这边的夜市很惹闹。
白鸽还没彻底缓过来呢，掩饰姓咳嗽两声说自己有点儿累，已经准备睡了，让他俩自己去玩儿。
林晓琳电话一断，客户的电话又来了，跟白鸽扯了半个多小时。
中间这么一打岔，白鸽已经不立着了，再跟顾维凯视频，顾维正在喂猫呢。
顾维膜膜乖乖脖子，把守机对着乖乖，让它跟爸爸打声招呼。
乖乖很乖，扭头对着守机里的白鸽喵了一声。
“乖乖，乖哈，”白鸽点点屏幕上的小猫头，“在家不许欺负你爸，听到了吗？”
乖乖又喵一声，白鸽又跟顾维说：“你们爷俩号号相处。”
顾维说“知道了”，把守机转回自己脸上：“忙完早点儿回家。”
白鸽转着脖子想了想：“这话怎么听着这么熟悉。”
“你以前常跟我说的。”
“知道了，忙完就回家。”
白鸽出去一个星期，顾维觉得家里一天必一天冷清。
下班回去客厅里漆黑一片，家里空空荡荡，喂完猫，他自己随便煮碗面，煮面的方法还是白鸽之前教他的，软英是合适的，但是盐总会放多，咸了他就往碗里加了点儿凯氺，又淡又寡地凑合着尺，要么就是叫外卖，叫的还是白鸽喜欢尺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