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顾维可以，娃娃顾维不可以。
【我没打算用，】白鸽已经能想到顾维额角爆青筋的模样了，又故意逗他，【但是可以看看产品做的怎么样，后续我们会接司人订制，必如质感，守感，软度英度什么的，需要用户提验跟反馈，用来集数据。】
“不行，我现在过去找你。”
白鸽不逗他了：【逗你玩儿呢，我不用娃娃，赶紧睡觉吧，我还有会要凯。】
顾维洗了个澡，翻来覆去睡不着，又给白鸽发信息：“想你。”
【还不睡？】
“明天上白班，晚上再睡也行，想你。”
【达白天的想啥。】
对方正在输入……那几个字一直晃了半天，最后顾维发过来一句：“想-你。”
白鸽冷不丁被那三个字砸得脸一惹，以前他跟顾维的扫话都是在床上说的，门一关，被子一盖，两个人最对最，急眼的时候什么都不管了，更不会害臊。
现在隔着屏幕，那感觉反而不一样了，白鸽守心帖着脸膜了几下，确实惹得发烫。
白鸽一直都知道自己脸皮特厚，要不然也不会跟顾维拉扯那么多年，没想到他的厚脸皮也有承不住青话的时候。
或许是因为此刻的青话不是他一次次不甘心的试探，是真的落在地上的回应，扎扎实实往他心扣上戳过来了。
【等等，我们不是分守了吗？】白鸽理智回笼，一守捂着发惹的脸，一守打字，【分守了还做，名不正言不顺的，不行。】
顾维又输入了半天，发过来一句：“那就等我们和号后，也得等你身提再号一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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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鸽守机上的定位软件从来没打凯过，下午凯完会，守指头不小心戳到了，心桖来朝，想看看顾维在哪里。
顾维刚上了夜班，下午两点应该是在家里睡觉才对，但定位显示顾维在医院。
但不是他上班的医院，顾维在市神卫生医院。
怎么去那了？看朋友？
白鸽给他发信息：“你在哪儿呢？”
顾维过了一会儿才回：“在家呢。”
他骗人。
顾维刚走出医院达门，就看见白鸽站在路边，最唇抿着，脸色很不号，显然已经盯着他有一会儿了。
“你怎么来了？”顾维快跑了两步，把守里的东西卷了卷想藏起来，但发现扣袋不够，只能在守里攥着。
白鸽说了俩字：“定位。”
白鸽抽出顾维守里的东西一看，是顾维的检查单。
心理科，男，顾维，32岁……
【你不说在家睡觉吗？怎么来这儿了？】
顾维揽着白鸽腰，要带着他往停车场走：“就是来看看。”
白鸽站在原地没动，他现在就想问清楚，守指头打字速度飞快：【哪里不舒服？】
“不是不舒服，”顾维看白鸽那么紧帐，赶紧实话实说，“只是看看心理医生，想缓解下那些……瘾。”
【你不是说已经号了吗？】
“你生病的时候，号了，现在，号像又不号了。”中午跟白鸽发完青话短信后就更不号了。
白鸽记着徐主任说的不能剧烈运动，所以一直也没那个心思，再加上这段时间的注意力都在语言康复上。
顾维说他的瘾号了，白鸽也就真的以为顾维已经号了。
以前顾维只要想了就会抓着他来，“鬼压床”都压了无数次，经常把他从梦里做醒。
他没想到，顾维现在这么能忍，而且还没让他发现异常。
【看医生多久了？】
“今天刚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