枉我,任何人,无论男女老少,我都不多看一眼,只有你,我才会盯着看。”
说着,他立马做出发誓的手势,一本正经地发毒誓,南烟急忙阻止他。
将那天天台上的事情细细说来,明轻立马慌了神,脸被涨得通红:
“阿因,这事是我不对,我不应该不注重分寸,”
“我发现后,马上整理衣服,我只看了小月一眼,”
“她对于我来说,只是你的妹妹,我怎么可能有什么邪恶想法,我满脑子都是你。”
南烟当然知道明轻,也了解南月。
只不过是,明轻那天的衣服确实有些过分。
那扣子都开了四颗,大半个胸膛都可以看到。
她心里是有点不开心,他的身体,居然让别人看到,关键那个人还是她的妹妹。
心里有一种隔应的感觉,越想越气愤。
见南烟默不作声,只是一味地卷着他的衣角,明轻更加慌乱:
“阿因,我保证,以后不会再这样,我会注意,”
“我当时很想你,想得浑身燥热,便解了一颗扣子,没想到,第二颗也不小心解开,”
“我实验过,小月什么都没有看到,真的,我不会让别人看到,我属于你,干净地属于你。”
南烟听到这话,知道自己的过分,但是心里过不去。
她简直是恶魔,对他要求太高,但他竟然这么在意。
明明在他心里,她和别人已经亲密无间,他不但不介意,还这么怕她会介意他。
“只是两颗吗?”南烟并不怪他,却心里难受,故意逗趣:“明明我看到的是四颗,你怎么不全脱得了。”
“没有,真的只有两颗,四颗是我重新解开,想给你看的,我想看看,你还要不要我。我只想你看我。”
南烟没有想到,原来为了挽留她,连美男计都拿出来。
她那可怜的明轻,居然卑微到这种程度。
他还是很清楚自己的魅力,居然想以色诱惑。
她确实被他诱惑,一开始就因为他的脸而驻足。
半夜时分,南烟从睡梦里醒来,身旁的人已然不在。
才和他一起睡两天,她就没法习惯一个人的睡眠,只要他不在,她就会醒来。
明明她一个人时,也能睡得着。
但他都已经回来,她干嘛还要独自坚强,当然是使劲依靠他。
她摸到手机,打开手电筒,到处寻找明轻。
经过汤屋时,南烟终于见到了明轻。
月光下,他静静地坐在蒲团上。
脸上挂着浅浅笑意,轻松里满是失而复得的欣喜。
他反复地翻看那离婚判决书,他在确定。
南烟浅笑,缓缓走向他,坐到他怀里,他立马护着她的身子。
“别怀疑,”南烟埋在他颈间,微凉的唇瓣轻轻摩挲他的肌肤:“我是真的,也是你的,我属于你。”
“阿因,”明轻喉咙像是被什么哽住,艰难地发声:“你是真实的,不是我的幻想。”
他眼尾泛红,想要说什么,却陡然失声:“阿,”
“明轻,我在,”南烟轻拥他入怀,柔声哄道:“我是你的,永远都是。”
他的欣喜让她知道,他真的很在乎她。
是她让他受了那么多痛苦。
她不敢想象,她的少年,一下子变成一个敏感多疑的人。
她好不容易让他拥有绝对的安全感,如今却比以前还要严重。
两人再次在一起后,每晚,他都是睁着眼睛,不敢入睡。
他在怕,怕醒来后,她又不在,怕一切都是梦。
“老公,”南烟软着声线轻唤他:“我的明轻,我爱你。”
那一声娇滴滴的“老公”,仿佛一粒迷幻药,将他的浑身惹得热血沸腾、云里雾里。
南烟满含热泪地吻上明轻,唇相触瞬间,一滴泪瞬间落进口中。
她猛烈地吻他,吻得很重,重到他招架不住。
这样的无措让他安心,她真的回来了,她在他怀里,还在热烈地吻他。
月光皎洁,桌上的竹编花瓶连带着竹编花朵散落一地。
满地狼藉中,他们的身影交织在地面上,紧紧缠绕。
“阿因,”
“嗯,”
明轻炽热迷离的眼眸在昏暗中格外明亮,喘息也在寂静中回荡。
“阿因,”南烟再次轻喘一个“嗯”,他依旧在唤她:“阿因,”
夜色旖旎,他一直轻喊她的名字,各种魅惑勾人的声音,她便一直回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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