辱她的人格。
他太想她,以至于,他也会同意林野的要求。
这样邪恶的自己,终究是配不上她。
所以,他才会失去她。
林野越说越嗨,差点将真相说出来,南烟都快被他吓死。
她伸手又给了林野一棍,这次出手很重,林野不禁“嘶”了一声,她出言打断他的话:
“林野,你是活得不耐烦,是吗?你要发什么疯,我真是受够你,”
“整日胡言乱语,你那么想喜欢三个人的生活,那你就去找和你一样的疯子,”
“你最好同意离婚,否则,我不介意和你鱼死网破,我再也不想看见你。”
被南烟一打,林野知道她生气,不敢再惹她,立马闭嘴。
车厢骤然变得一片静悄悄的,只有空调“呼呼”的声音。
南烟偷偷看了一眼明轻,他低着头,看不清他的表情,但是颤抖的手还是暴露了他的慌乱。
南烟不知道明轻会怎么想,她现在也无法解释。
不一会,便到小院门口,明轻反常地拎着东西就往屋里走。
南烟蓦然想起,明轻刚才落下了她的披肩,便又折回去,却正好听到司机正在打电话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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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媳妇,给你讲个炸裂的故事,刚才我拉了三个人,”
“他们的关系,你绝对想不到,明明两个坐在一起的更般配,”
“结果,他们居然不是夫妻,女孩和那个脾气很不好的人才是夫妻,”
“女孩的老公一直说着女孩和刚才那个男人早就苟合,但我看,他们不是这样的人,”
南烟没有想到,有一天,她也成为了那个炸裂的人。
她也不知道,她是怎么把生活过成现在这个样子,一塌糊涂,无法再恢复原状。
她离她的少年,也越来越远,她不知道还能不能和他再次在一起。
他等得那么辛苦,她却只会给他添麻烦。
可能,他真的欠她,所以,才要被她这般折磨。
“师傅,”南烟抹了抹眼泪,哽咽道:“我拿个东西,麻烦开一下门。”
“呃,好。”
司机急忙开了车门,南烟拿了东西,道谢准备进去。
司机摸了摸头,尴尬地说道:“小姑娘,对不起,我不是想说你的八卦,我只是和我媳妇聊聊天,我保证,不会出去乱说。”
“嗯,”南烟轻轻一笑,温声道:“我知道。”
司机见状,心里怜惜南烟的遭遇,挠了挠头,语重心长地劝说:
“小姑娘,我多说一句,你那个老公,真不太行,太那个,”
“你这么好的女孩,找什么样的找不到,千万别觉得离婚不好,不光彩,影响你找下一个,”
“我看你也不开心,我媳妇说了,婚姻是幸福的港湾,不能痛苦的源泉。”
南烟回头,向司机道谢:“谢谢师傅。”
南烟拿着披肩,静静地坐在院里的秋千上。
小院已经不是原来的模样。
此前,明轻特地将小院扩修,还在附近种满了各种果树,主要是樱桃树、石榴树………苹果树。
以前买这栋房子时,经赵漪的母亲介绍,对方看是他们两个学生,还特地降价。
现在,老爷爷是退伍军人,无儿无女,一生未婚。
据说他年轻时,遇见过一个女孩,还是个地主家的小姐。
两人差距太大,被家人阻挠,后来,他再次回去找她,女孩因病去世,最终错过。
如今,老爷爷也已经去世,将整座山都留给了他们。
没有意外,依旧是在南烟名下。
明轻将院子扩大到一百平,加修了池塘、凉亭………
俨然成了一个古代园林的宅院规格。
这是他们的家,却有了一个外人,每天在他们的生活里捣乱。
他们原本在所有人眼里,都是最为般配的存在,她却弄丢了他。
他不止一次问过她,要她只有他一个男人,要她只亲近他。
她答应了,却失信了。
他是全天下最傻的笨蛋,只要她说要,他就给,她要他等,他就等。
别人的一辈子,她觉得是在画大饼,只有他,她坚信,他真的会等她一辈子。
南烟抬头望向天空,簌簌的大雨倾盆,却没有落在身上。
他静静地站在她身旁,为她撑伞。
雨滴落在水泥地面上,将她的裙摆打湿。
他不能像以前那般,将她护在怀里,只能被雨水弄脏她的衣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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