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告诉她:五感只有触感没有问题。
明轻的嘴唇开合,正在说话,她试着听清,却只有微弱的声音,含糊不清。
她只能靠微弱的视觉和听觉,猜出他的意思,大概是抱歉夹错了菜。
“阿因,”明轻一边喂她,一边询问:“吃完饭,我们去医院看看,好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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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烟心中猛地一惊,她握了握拳,控制住自己的着急。
“我不要,”平稳后,她蹭着他的脖颈,眷恋地撒娇缓缓:“你别带我出去,我想在家,我想要和你待在家里,嗯?”
“好,”明轻宠溺一笑,唇轻触她的额头,柔声应道:“等你好些,我们再去。”
饭后,明轻将南烟抱到沙发,递给她一本书。
南烟摸了摸书皮,在根据微弱的视力,猜出是《战争与和平》,抬头说道:“明轻,我不想看《战争与和平》,我要看《挪威的森林》。”
明轻俯身往里靠了靠,抽出最里面的那本书。
南烟看了看明轻的身影远去,才伸手摸了摸书页,找到之前看的那一页,假装看了起来。
过了一会儿,南烟的尿意涌来,想上厕所。
可是她不可能自己去,一个视弱的人,一定会暴露。
“明轻。”
明轻放下手里洗碗机刚洗好的盘子,拿起一旁的毛巾,擦了擦手,来到南烟面前蹲下:“阿因,怎么了?”
“抱我去厕所。”
明轻垂眸,南烟看不清他的表情,只能勉强感觉到他眨了一下眼睛。
他伸手抱起南烟,两步来到厕所。
南烟估计到了厕所:“你出去吧。”
“好。”
明轻站在门口,身体止不住地颤抖,眼泪也随之掉落。
刚才他拿错了书,拿的是《欧也妮葛朗台》,根本不是《战争与和平》。
明轻不知道她具体的情况,却已经试出来,她的听觉、味觉、视觉、嗅觉都出了问题。
陡然间,厕所传来重物倒地的声音。
明轻急忙推开门进去,只见南烟是正在开着水龙头洗手。
“阿因,”明轻咽了咽口水,干着嗓子问道:“是什么倒了?”
南烟边洗手边偷偷靠近开关,将摸索的动作缩小到最小化,以掩盖自己的视力不好。
明轻眨了眨眼,压住眼泪汹涌,她没有回答他,不知道是听不见,还是不想理。
南烟朝着明轻缓缓走去,试探着搂上他的脖颈,身体往他身上蹭。
“明轻,”她用软软的声音撒娇道:“抱我。”
“好。”
明轻不敢看她,也不敢低头,生怕眼泪被她发现。
明轻发现,将屋里的灯光加强,对她是有用的。
明轻心想,是视弱,还是能看到一点的,难怪会认错那两本书。
明轻的思绪还停留在刚才南烟关水的假动作中。
明轻的心就好像被千万根细针扎,密密麻麻地疼着,身上的骨头被重重敲击,扯得生疼。
“明轻,”南烟手触碰他的难以自持,媚声要求:“晚上,我要你帮我洗澡。”
明轻沉声轻喘,咽了咽口水,努力想要把因哭泣而干涩的喉咙润一润,柔声道:“好。”
他在想,是她对他熟悉,还是视力没有那么弱,她居然能够准确地摸到她想摸的地方。
南烟没有听到他的回答,他说话声音太小,但从口型观察,应该是一个字。
实际上,明轻为了让她听见,已经提高了音量。
平时她总是耍赖,一旦她要的不给,她就说他对她说话大声,是在凶她。
所以,他向来声音轻柔,连呼吸都刻意放轻,生怕吓着她。
不管她说的是真是假,他都是会认真对待她说的每一句话。
南烟想着他的语言习惯,应该是同意了。
对于明轻的突然同意,南烟没有多想,毕竟在医院他就已经帮过她,而且他现在和她很亲密,手一点也不老实。
明轻骗着南烟,去了医院做了检查,并未发现南烟有病理性症状。
医生说,她现在所有的情况,都是心理原因。
心理医生建议进行ECT(电休克疗法)试试,明轻坚决不接受给她做这样的治疗。
明轻带着南烟回到家里,他将工作交代好,打算全天二十四小时陪着南烟。
时间来到半夜十二点,明轻望着怀里安然入睡的南烟,悄悄起身。
来到楼下,将白天偷偷买的防撞条从楼梯储物室里拿出来。
给全屋贴上防撞条。
明轻戴上丝带,模拟南烟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