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会是在等我吧?”
南烟盯着他,想要看出他的真实想法,看他欲言又止的样子,她便顾不得那么多,长痛不如短痛。
小主,
她深吸一口气,缓声劝说他:
“吴雩,你不要有等我的这种想法,”
“我本来不想说得这么直白,我只爱明轻,一辈子都是,”
“你千万不要以为,我没有像对韩希和余昔一样,说得毫无余地,你就有机会,”
“对你委婉,只是因为你的性格和我太像而已,”
“吴雩,不要等我,你很好,你值得拥有自己的幸福,不要为我浪费时间,”
“我这辈子只爱明轻一个人,此前九年我爱他,此后一辈子,我也只爱他。”
门外,明轻提着一个牛皮箱向他们走来。
“对不起,南烟,”吴雩眼眶泛红,哑声解释:“谢谢你,我从来没有想过我有机会的,我只是想看着你幸福,哪怕那个人是明轻,我也怕你不幸福,我先回去了,你别多想,与你无关。”
吴雩说完,小跑着出门去,与明轻擦肩而过。
“他怎么走了?”
明轻将箱子放在桌上,一边打开皮箱,一边看似漫不经心问道。
“我刚才和他说清楚了,”南烟“唉”了一声,轻声解释:“应该是难过吧,没办法,谁让我最在意你。”
“阿因,”明轻嘟着嘴,委屈巴巴说着:“我又让你为难了。”
“没有,也该说清楚的,”南烟想到刚才的吴雩,诧异道:“不说还不知道,他居然想等我。”
南烟的话刚一出,明轻就将她拉到怀里,紧紧抱着她。
“我真想把你藏起来,”他轻刮她的鼻子,语气哀怨:“怎么这里一个等着,那里一个等着的,学校那个林野,才是让我烦,还说什么要和我们一起过。”
“什么!”南烟瞳孔放大,不敢置信:“他还说这种话,我的天哪,三观震碎了。”
“虽然我挺不能接受的,”明轻贴近南烟的耳朵,低声耳语:“可要是你要我这样,我也愿意,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就足够。”
“没发烧啊,”南烟踮起脚尖,伸手抚上他的额头:“说什么疯话呢?”
“我早就疯了,”明轻的唇轻触她的额头,软声解释:“要不是你一心一意都是我,我真的会发疯,而且我说的也是真的,我真的愿意做你的情人,别说情人,”
南烟无奈,白了他一眼,手背轻触他的唇,阻止他的疯话。
明轻最不能接受这些,他又怎么可能这样做。
南烟转念一想,说不定真有可能,毕竟他们都已经不顾世俗了。
但是不顾世俗是没有办法的,他们才不会犯那些道德问题,绝对接受不了。
两人来到换衣服的房间,开始换衣服。
明轻很快换好衣服,准备出去在门口等她。
南烟却拉着他,说起上次在试衣间突然出现的奇怪声音,他也害怕,便留下陪她。
两人换好衣服,来到照相区。
明轻擦了擦座位,拉过南烟,让她坐在自己腿上。
快门按下瞬间,房间里的一切变成了黑白,身临其境,南烟感觉真像是穿越。
她描述不出现在的感觉,无法用言语表达的,统一称为感觉,就像少年的倾世容颜一样。
“南烟,经常看你穿旗袍,”李删上前,目光打量着她,赞叹道:“但是这件旗袍好漂亮,从未见过。”
南烟身上这件蓝绿晕染的旗袍是明轻刚买没多久的,虽然已经穿过几次,李删倒是第一次见到。
这如意纱的面料垂感好,触感柔软顺滑,尽显灵动飘逸,不似她那些重工的旗袍,她还有一件浮光锦的旗袍,也是轻盈飘逸。
“这是明轻在雾城古镇那个老师傅那里做的,”南烟笑着说:“她的手艺很好,布料也好,我有好几件旗袍,都是在她那里做的。”
“你的身材、气质好,能穿出旗袍的韵味,”李删笑着打趣道:“明轻真会挑,他给你买的衣服,将你的身材、气质展露无遗,而且哦,明轻有钱。”
李删平时不会注意这些,这次也说起了这样的话。
明轻看着南烟,眼里都是柔情蜜意:“她才是最有钱的,她拥有一颗宝石一般的心,向上倔强的坚韧,绒花传承人,能歌善舞,古琴、围棋、国画,都有一定造诣,腹有诗书气自华,我的阿因。”
他说着,手轻抚她的发丝,深情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紧盯着她,似望穿秋水一般。
南烟知道,他听不得别人说她一句,明明李删只是想要表达他对她好而已,他却要夸她一通。
他想要别人觉得她好只是因为她自己好,而不是他给的那些让她变得好。
他总是夸她,时不时就要说一遍,他和别人的夸赞不一样,总是夸她的能力和品质。
他也会说她漂亮,在他想要亲她的时候,或者想要继续亲她的时候。
他就会用炽热温柔的眼神看着她,哄她接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