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,只有此处。”
“我恳求你,恳求你...你能透露一丝吗?哪怕只有一丝。”
话落,陆沐炎抬头,盯着长乘,眸内透着祈求…...
但这抹祈求之下,又透着一股长乘完全清楚的,绝不让步的威压…….
于是,长乘脸色微怔。
空气骤沉,似凝成冰,透着微妙的胶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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阳光透过窗棂,洒在青砖地面,尘埃悠悠飘度。
正如二人此刻的关系,看似明媚,却尽数被漫了灰的缝隙填满…...
长乘迟疑半晌,缓缓开口,嗓音里透着一抹隐隐作痛的无助,深叹口气:“小炎…我不知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,你这番话,好似已经将我推到一个阴谋论的层面上。”
“我无需透露什么一丝给你,我可以完全坦诚地告诉你。”
“溪水连接鲛泪湖,所有新生住所,皆有纵横密布的溪水交错,同样都链接鲛泪湖。”
说着,他点了点窗外,正视陆沐炎:“这不是什么秘密,你都不需要打听,自己走一圈儿就能知道。”
“院内原本的规定和布局就是这样,我入院之前便是。”
但有一句话,长乘绝不能说。
那就是——这溪水布局,在他作为第一世的身份入院后,就是这样。
不过,这也不重要。
下一刻,长乘踱步至茶桌,微微摇头,但面上却隐隐透出自嘲的意味:“我知你性格敏感,我说与你无关,是在安慰你。事实来说,与你确实有丝缕联系。”
他轻笑一声,薄唇扯出一抹悲凉:“但若非要找出个始作俑者,倒还净是我了。”
“毕竟是我找到你,是我引你过来,我又该如何自责?”
“我不知道你昏迷醒后发生了什么,但我能对你说出口的话,皆无任何虚假。”
“从前是,现在是,以后仍是。”
话落,长乘落座,神态自若。
他修长的手指轻提壶柄,一如往常,悠然倒水。
水流入杯,叮咚悦耳,在阳光下隐隐反射水光,澄净明亮。
她与长乘之间的这抹隔阂,好似被光的缝隙扯裂几分。
于是,陆沐炎同样落座。
长乘无言,只是再倒杯水,轻推至她面前。
陆沐炎双手接过,轻笑一声:“乘哥,谢谢你。”
她轻呷一口,水质甘甜,丝丝入喉,宛如春泉润心。
正如长乘一如既往对她的态度,温润入心。
心绪稍缓,陆沐炎决定坦言。
她长睫轻扇,缓缓开口:“乘哥,鲛泪湖...是不是有什么不一样的东西?”
长乘闻言,倒没诧异,悠悠放下茶杯:“乾石。”
陆沐炎一怔,倒没想到长乘如此坦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