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,她眼神一转,四下打量着这间所谓的"黑店"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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显然,只能厚着脸皮问问了。
毕竟…...黑店也是个店吧?
她深吸一口气,眼神躲闪,硬着头皮挤出一句:“但是……嗯,大爷,…我做可以,但……”
陆沐炎左右地看着对面的货架,乱糟糟地堆满东西,昏黄的油灯晃得她眼花,看不清具体有什么。
她声音低得像蚊子哼哼,脸唰地红透,目光游移不敢直视老头,手指不自觉地抠着衣角,低头盯着梨,像要把那梨皮盯出个洞来。
陆沐炎咬咬唇,憋了半天...
终于,小声地蹦出一句:“您这儿有卖女性生理期用的物品吗……”
说完,她猛地低头,耳根烫得像烙铁,恨不得钻进地缝里。
老头闻言一愣,猛地“啊?”了一声,随即咧嘴笑开:“害!你原来是因为这个事儿着急呐?你不早说!”
他单手叉腰,面上得意洋洋,好似在炫耀个什么骄傲的事情:“我开这个小卖部,就是为了方便村民买东西,省得跑服务区,啥没有?应有尽有!尽管挑尽管选,后面货架你找找,出门左拐,茅厕!”
说话间,老头语气懒散,手指一甩,袖子差点扫到桌上那堆莫名用具。
陆沐炎闻言,眸子一亮,眼底划过一丝欣喜,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。
她忙不迭点头,踏着大步就往老头身后的货架冲过去:“对嘛对嘛,大爷你这儿真方便!稍等我啊,稍等啊!”
绕过柜台,挤进货架堆里,后面一排排木架歪歪斜斜,上面塞满了日用品,牙膏牙刷胡乱堆着,旁边是几包叠得歪七竖八的卫生纸。
再往里,角落里赫然摆着几包女性卫生用品,包装有点皱巴,像是被挤了好久。
她一眼扫到,松了口气,伸手抓了两包塞怀里,动作快得像偷东西。
不多时,陆沐炎满脸放心,踏着大步就进门了。
她咧嘴一笑,眼角弯成月牙,满脸的窘迫一扫而空,像是卸下了一座大山。
好了!来吧,这下别说给梨扎眼儿了,火龙果挑籽儿都不在话下!
灯光昏暗,老头笑意吟吟地端着个烛台,一切准备就绪。
陆沐炎左手捏着梨,右手攥着针,趴在柜台前,开始干活!
…...
嗯…给梨戳眼儿,意外的费劲,手指都捏得发酸。
那针管儿细得跟绣花针似的,梨皮又硬又滑,捅得很艰难。
她咬着牙,眯着眼使劲儿戳,可稍一不留神,针尖就滑到旁边刚戳好的小洞上,三四个洞挤一块儿,越戳越大,破口边缘还微微氧化发黑,实在是丑。
她拧着眉头,透着股无奈的烦躁,喃喃道:“这破玩意儿咋这么费劲儿。”
陆沐炎抬头,神色尴尬地看向老头,嘴角抽了抽:“……老头啊,戳大了怎么办?”
说着,她举起那颗惨不忍睹的梨,活像个烂疤,丑得让人想吐。
老头斜眼一瞅,皱眉摆手,语气斩钉截铁:“不行,得完全贴合黑点儿!”
他抖着胡子,站起身踱了两步,手指点了点梨,像个监工似的盯着她,嘴角却藏着点笑,像在憋着看好戏。
屋里光线暗得像蒙了层雾,烛光晃晃悠悠,照得梨上的小黑点若隐若现。
时间一点一滴地流逝,她眯着眼,手抖得跟筛糠似的,好几次针尖都滑了出去,扎得她满头大汗。
…...
与此同时,长乘的院落静谧如画。
夜风轻拂,树叶沙沙,偶尔飘下一片枯叶,在月光下打着旋儿,衬得这深夜愈发安宁。
墙边的野草随风摇曳,远处传来几声犬吠,悠长而低沉。
整条巷子寂静,只有此处院内落着柔光,烛光隐约,偶有细语。
此时,长乘、少挚与迟慕声围坐在茶桌旁。
大高惦记着小宽,上楼守着,候着时辰起针。
长乘仍是那副悠闲散漫的模样,手里慢悠悠地泡着茶,茶香袅袅升起,氤氲在空气中。
少挚撑着脑袋,半眯着眼,像在假寐,发丝被风吹得微微晃动,神情慵懒。
是了,得提一嘴,此时的狗剩正蜷着身子,肚子里咕噜咕噜地舒服着呼噜声,与少挚倒有着莫名的相似之处。
迟慕声却坐不住了。
他眨了眨眼,桃花眼扫过面前的两人,总觉得这俩人的悠闲劲儿如出一辙,身姿悠闲散漫,气质相似地更为具体,像是早就认识的老友一般。
但老不老友先不说,这俩人耐得住性子倒是真的。
他挠挠青皮脑袋,眉头越皱越深,终于,忍不住出声:“乘哥啊,这服务区有这么远吗?都两个时辰了,沐炎不会迷路了吧?”
说着,迟慕声歪头探脑地瞅着窗外,黑漆漆一片,啥也瞧不见,尤其窗户上还倒映着这俩人慢条斯理的模样,更是燥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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