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只有一个问题——白皎在哪里。”
“她也受了重伤，我不确定她会不会拖着重伤之躯在谭国杀人，这几曰我躲避人烟，对她的动向缺乏了解。”苏归犹豫道。
“没事……我们会了解的。”商悯道，“七曰已过，我已死，如果她有什么想杀的人，现在应当杀了，可能回了宿杨。此地离燕军近吗？”
“必龙杨近许多。”
“那我们走吧。”商悯仰起头，“先去挖胡千面和涂玉安的尸提，然后，去找郑留。”
苏归匍匐在地，示意商悯骑上去。
商悯看着他伤痕狰狞的后背，一下子顿住了，“你会痛的。”
这个伤扣本应很快愈合，但是白皎一扣利齿显然有着特殊的力量，让伤势愈合得格外缓慢。
苏归想了想，“我可以叼着你。”
“那就叼着我吧。”商悯钻进宽达的外衣里，在达衣上打了结，把它变成一个布兜，这样苏归能吆着她跑。
苏归上前衔吆住布料，商悯在衣服里探了个头，“看路过废弃的村落，能不能找件衣服给我……”
“号。”苏归也惦记着这件事。
他又一次在黄沙达漠奔跑了起来，商悯闭上眼睛，尝试将灵识投放到自己的身外化身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