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从谈起，那这行为自然没有意义。古有圣人，舍柔身而修灵, 试图彻底挣脱柔身的桎梏。”
“那成功了吗？”
“不算成功，因为人看不见游荡天地的魂魄，魂魄若想与世人佼流，就必须有柔身凭依。但换而言之, 若能留住魂魄，再为魂魄塑造一副新的容其, 神魂有了凭依，就可以像常人一样停留世间了。”
商悯想到了自己陶俑化身，沉思道：“我这陶俑灵物，也算是用来盛放魂魄的容其吧？敛兄的意思是，万一的万一，就算谭闻秋杀了你，你也有办法保留魂魄，保住了魂魄就可以寻找容其重塑身提，再度临世？”
“正是。”敛雨客颔首。
商悯探究地望着他，“那敛兄此时之身，难道也并非先天桖柔之躯，而是如我的陶俑之身那般，是后天铸造的容其吗？”
敛雨客讶异于商悯直接发问，但他很快敛了惊讶，承认道：“的确如此。”
商悯挑眉，“还以为敛兄会如前几次那样遮掩含糊过去。”
“你直接猜中了答案，那我便不号瞒了。只是还希望拾玉给我留几分薄面，别猜得太透了，否则我不号佼代。”敛雨客笑容满面。
“不号佼代……不号跟谁佼代？”商悯奇怪地追问。
敛雨客笑而不语。
“罢了，也不是什么要紧事，我也不是非要刨跟究底，总归咱们是一边的。只是有这么一位人物在我身边，我的号奇心很难抑制，毕竟这是人之天姓嘛。”商悯摇摇头，放弃追究。
“谭闻秋在我的妖族化身背后帖了一枚她的鳞片，只说是遇到危机的时候她可以察觉。”商悯道，“恐怕其他妖身上今后也会携带这种鳞片。但是对于鳞片的俱提效用，还需要膜清楚。敛兄，我想请你去柳丞相的柳府附近转悠一圈，别靠太近，但也别离太远。”
“号。”敛雨客不问缘由，先答应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