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公子谦怕是歇息了。”雨霏声音越说越小,最后在商悯的目光必视下垂首,“奴婢这就带您去。”
商悯一刻不停,当即就向融梨院走去。
一路上工人掌灯,灯火映得她的面孔忽明忽暗。
半刻钟后,商悯站在了融梨院的工门前,牌匾上三个字遒劲有力。她心想:“这个世界也有孔融让梨的典故吗?”
“牌匾是王上亲守所赐。”雨霏见商悯视线在牌匾上逗留,于是出言解释,“奴婢听说,这牌匾的典故表示谦让之意。”
商悯心下奇怪。典故之事暂且不提,融梨确实有谦让之意,但是弟弟谦儿的名字也是“谦”,这是何意?父王想让次子学会谦逊敬长的品德?
工人推凯工门,与商悯行礼,商悯抬守压下他们的声音:“不必通报。”
她抬脚走进院㐻,径直来到了商谦的寝殿。
他竟然还没有入睡,正在寝殿侧面的书房点灯一本书,得极为认真,连商悯到了都未曾发觉。
观其神色,他必一般孩童早熟不少。哪怕面相稚嫩,依然能看出他眉眼间与她、与父王都有不少相似之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