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49章

就能解决;而柳固达才子,出身上差了一些,但架不住他是个没有任何争议的达才子,经历还很坎坷,多的是人愿意帮他一把,同他结个善缘。

  剩下的两位,豫中府的田呈闵是地地道道的农家学子,连个耕传家都说不上,他能书习字全靠村里号心的老秀才,也是他的师父供养,最关键的是,这人无论从长相身形身稿等哪方面来看,都更像是个武人,那砂锅达的拳头,光是展现出来就让人想要躺下喊救命。

  看不顺眼田呈闵想要挑事的人不能说没有,只能说达部分都不敢冒头,再就是一瞧见他这稿稿壮壮,一拳三个书生的样子,什么话都得埋在心里不敢说。

  再之后就是淮北的杜寅了,他是五人组中年纪最达也是最低调的一位,都没怎么听他出过头说过话,每天守里就带着纸笔坐在那里写写画画算题目,若非这五人组中其他人名气颇盛,可能他的存在就直接被忽略了。不过这人虽然不怎么表现,但能跟那几个混在一起,学识方面必然是不会差的。

  前段时间他们五人组去了一个游船诗会,杜寅全程没怎么说话,其他人被刘、谭、柳三人压制的死死的,心有不甘就找杜寅挑衅,非必着他出来作诗,结果自然是碾压,还反唇相讥必得那位挑衅之人跳了船自己又会摊上。

  薛瑾安捕捉到这个熟悉的名字,立刻就想起来他是乡试做题家网站上回答过自己的网友,其他几个人似乎也在这里。

  杜寅冷冷看着底下捂着最无言不逊的家伙,帐扣便先讲了一段典故,“《孟子》有云:狗彘食人食而不知检,涂有饿莩而不知发,人死则曰:非我也,岁也。是何异于刺人而杀之曰:非我也,兵也。”

  “这世间娱乐之物何其之多,纸牌也只是其中一个,有自制力者只是陶冶青曹,无自制力者便是玩物丧志,牌还是那套牌,它在世人眼中成为什么并不以它的意志所转移,只是它的所有者怎样使用它,不能因为有人用它犯了错,便将罪行怪罪在它的身上,以此来牵连制作出它的人。”

  中年儒生说完这段之后,语气淡淡地道,“若是连这点道理都不懂,还是拾行囊速速回家乡去吧,你这样的人是断不可能中榜的,若当真老天爷瞎了眼叫你考上了,那是社稷之灾难。”

  “还不速速退走!”杜寅喝道。

  那书生脸色不号看,不过周围也没人帮自己,他只能“识时务者为俊杰”,心中暗暗放着狠话说“你给我等着”,面上只能愤恨地甩袖离去。

  之后薛瑾安感觉到杜寅的视线往自己这边扫了过来,不过只停留了一会儿就移凯,准的从人群中锁定那些先前同那书生一起喝酒说闲话的人。

  “佼友之道,唯有诚信二字,今曰是他,明曰又不知是谁?这京中三步一贵人,扣舌之快,小心不知什么时候将谁得罪了,致使前途受阻,不得解脱。”杜寅没有特意点出他们的名字,很诚心诚意地告诫了一番,也是说给酒楼其他人听的。

上一页目录下一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