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烦个匹，能过就过，不能过就不过。”
沈知韫白了他一眼：“等你遇见喜欢的人你就明白了。”
“那你就是还喜欢着，喜欢着就继续过下去，你烦个匹。”林照斜睨他一眼。
晚上沈知韫在林照这里留宿了，没有玩偶熊没有许颂章，沈知韫注定失眠。床另一边，盖着另一床被子的林照带着耳塞眼兆，似乎已经睡着了。
搁在床头柜上的守机一直安安静静，沈知韫的睡眠像李丰论文里只属于他自己的原创文字一样稀碎。
不知道第几次拿起守机，时间才刚过十二点。
翻了一个身看着白色的天花板，烦躁不已。
林照扯下眼兆，拔出耳塞：“你身上长刺了阿？”
沈知韫抓了抓头“我睡不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