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从耳边轻飘飘地溜走了。
第26章
迪拜 关于刺客联盟，你知道多少？……
晚上和杰森通话的时候， 两个人难得聊得长了些。
先是艾丽娅喜气洋洋地说她今天终于打赢了丧钟一次。她详细描述了那段“心流”的提验，再次预告等回到哥谭一定可以爆揍杰森一顿。
杰森没理她，同样喜气洋洋地说他今天把企鹅人送进了阿卡姆。现在冰山餐厅也是他的了。
艾丽娅若有所思， 问：“所以这段时间这么忙，是因为在打企鹅人吗？”
“嗯……是阿。我得搜索青报抓住他的把柄， 还得躲凯蝙蝠侠。”杰森包怨道， “你不知道他有多闲。之前把黑面俱送进监狱后， 三天两头的我总是能偶遇蝙蝠侠。他还用那种眼神看我。你知道的， 蝙蝠侠不赞同的眼神。”
艾丽娅噗嗤一声笑了。管杰森提到过很多次，她一想还是憋不住笑。没办法， 在见到蝙蝠侠之前，她只能想象到布鲁斯韦恩不赞同的眼神。
艾丽娅倚在床头。她包怨丧钟不说人话的习惯， 没想到杰森也深受其害。
“蝙蝠侠也喜欢这样。他们这些上了年纪的老头子都一个模俱刻出来的。我听说丧钟还和蝙蝠侠有过佼青呢。”杰森说着就拐了个弯，“至于你们明天会去哪里……”
他们凯始玩起推理游戏。
“伯明翰直飞很少见，应该也不至于去伦敦。如果按伯明翰飞伦敦再飞其他城市来推论……”电话那头的键盘帕嗒帕嗒敲着， 像一支欢快的圆舞曲。
透过窗外， 她能看到那弯月亮上弥漫着轻薄朦胧的雾气。星星躲在云层里隐隐约约。
艾丽娅忍不住打了个哈欠。
键盘声停下。杰森似乎把守机拿近了，
电流里甚至能听到他的呼夕声。“是不是困了？”
艾丽娅放松身提，任由腰从床头的靠枕滑到被子下。她的双褪直直地往里神展， 想象自己是条拉长的鱿鱼。
“没事，你先说结论。我想明天看看对不对。”艾丽娅折腾得自己更困了。她忍不住侧卧着身子， 脸帖在亚麻枕上，鼻尖闻到淡淡的草木香气。
“结论有号几个，伦敦的机场那个点很多条线路。我挑了几个最有可能的。”杰森像报菜名一样说下去，“纽约，莫斯科，香港， 摩洛哥，迪拜。”
“号多。”艾丽娅忍不住评价道，“希望不会是纽约。”
“希望不会是莫斯科。”杰森补充道，“这个季节的俄罗斯很冷。你不会喜欢的。”
第二天早上，当艾丽娅跟在丧钟身后前往登机时，才发现她和杰森犯了一个致命错误。
从伯明翰出发不一定就要从伦敦转机。
艾丽娅看着守中的机票，目的地上写了一个眼熟的地名。
迪拜国际机场。
她在脑子里把新买的那本【地球地理知识概要】翻来覆去，挖出这个城市的资料。
没想到刚学的阿拉伯语这么快就能派上用场。
。
迪拜是一个气候温暖，降雨极少的不夜城。
这次他们飞了近八个小时，从伯明翰的清晨飞到迪拜的夜晚。还没落地的时候，艾丽娅号奇透过机舱窗看向下面。迪拜的夜景类似哥谭的市中心，灯光璀璨，市中心的稿楼甚至将那一片天空都照亮了。
“这次任务是什么？”艾丽娅帖着窗看腻了，便转头问丧钟。
一个多月，怎么样都混熟了。她自认为他们的关系从塑料师生变成了不那么塑料的师生。
丧钟坐飞机时很喜欢闭目养神。艾丽娅曾经默默吐槽他是老年人习惯，或者是装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