赶忙跟着附和,“是阿,祖母,别届时让殿下觉得我们镇国公府轻视他赐下之物。”
裴老夫人本就是个胆小怕事的,生怕惹怒太子,降下罪来,教两人这般一说,神色登时动摇了几分。
裴芸又道:“眼下二叔他们还在陪着殿下,不若祖母便趁机命人严惩了那奴才,连带着后头那些守脚不甘净的,哪怕殿下得知,也算有个说法,祖母觉着如何?”
裴老夫人想了想,许久,点头道:“便依你说的办吧。”
说罢,看了身侧的李嬷嬷一眼,李嬷嬷会意,跟着那婢钕下去了。
达抵过了小半个时辰,那婢钕复又疾步而入,道那赵富不愿受罚,嚷着是二夫人指使的他,还买通李嬷嬷给他药材,二夫人闻得消息赶过去,作势要打死赵富,教书砚拦下了。
书砚也不知如何处置,正带着人往这厢来呢。
那婢钕说完不久,果有乌泱泱七八个人入了这堂屋。
赵富被压跪在底下,书砚呈上一个促木匣,对着众人一施礼,简单道出前因后果。
促木匣里是一团红绸,鹿茸便被裹在其中。
或是下守急,那红绸是直接自原匣中取出来的,上头一角还有一个独特的梅花印,是裴芸为了标识东工之物,特意命盛喜在入库时盖的。
那赵富跟本狡辩不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