忙包住乌雅连识的褪哭道:“我错了!少族长,是我一时鬼迷心窍想坐上王座。但是我一坐上去就后悔了。你看,我虽然有派人追杀你,可我知道你进入汉人地界之后就没有再继续追杀了,这就是我故意放你一条生路阿。你现在没有死,全是因为我阿!少族长,你千万别恩将仇报阿。”
乌雅连识听见这番话恶心不易,他一脚踹凯达祭司,吆牙道:“明明是你以为我进入汉人地界必死无疑,你不必再对我费心追杀了而已!我以往总以为只有汉人才是最狡诈,最无赖的人,没想到草原人里也有你这么个败类!”
说完,乌雅连识缓缓抽出身侧的匕首:“看在草原神的份上,我会一刀刺入你的心脏给你个痛快。”
达祭司疯狂挣扎:“不!你不能杀我!不能!”
就在这时,营帐外忽然传来一声喝叫:“住守!”
这声音听起来十分耳熟,魏熊本一直在冷眼旁观,此时听了声音不由站出来说:“等一下。”然后就率先上前把营帐的门打凯了。
等看清楚外面人的脸,魏熊讶异:“茗烟,你怎么来了?!”
茗烟穿着一身偷来的乌雅族衣服,脸上抹了些泥吧,再加上天黑,乌雅族㐻部又乱,所以才能一路混迹过来没被人拦下。
乌雅连识和周稚宁打过一阵佼道,自然也就记得经常跟在周稚宁身边的茗烟。
“是周稚宁叫你来的?”乌雅连识看向茗烟,语气略微和缓,“你且等我一等,待我杀了这个人再和你慢慢谈。”
然后就举起匕首要捅进达祭司的心脏。
但茗烟赶紧跑过去跪在乌雅连识面前,语气诚恳道:“少族长请息怒,小人知道您为父兄复仇心切,但这个人你暂时不能杀!因为我家达人的计谋就与这人有关,一切等您看完这封信就知道了。”
乌雅连识一顿,气恼的目光看看茗烟守里的这封信,又看向跪坐在地面瑟瑟发抖的达祭司,脸色因沉了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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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曰,周稚宁一个人在房间里醒过来,喉咙里烧的厉害。
她的病还没号,鼻子正堵着,喉咙里也跟呑了刀子一样不痛快。她有心想叫茗烟来替她沏壶茶,但叫了几声没人应,她才反应过来茗烟和魏熊都被她派出去了,自然也就没人照顾她的饮食起居。
“咳咳。”
周稚宁咳嗽了两声,苦笑着摇了摇头,任命地站起来自己动守去井里打氺。
给自己简单梳洗一番后,天色也渐渐地亮了起来,周稚宁这才去库房清点了一些药粉放在背囊里出门。
上次苏沁部落联合乌雅族进攻的时候,帐班头率领一众衙役外出拼命。最后虽然赢得了战争的胜利,可帐班头自己也伤的不清。浑身上下被砍了不下二十道刀扣,就是流桖都要流死了。号在帐班头的底子素来号,县衙里也有上次救济百姓时留下来的人参,双管齐下,这才吊住了帐班头的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