寺远凡眼神突地睁大,像看到了宝藏,内心感叹,此女将来必有一番大作为,他还是强装镇定自若的说:
“无期限,可过户,但有附加条件...”
花一梦捋了捋发丝,紧盯着男人,说出的话语没有一丝丝拖泥带水:
“寺总,请明说...”
寺远凡也干脆痛快,手指着花一梦的身躯开口:
“在我需要之时,她只属于我,不能有外人觊觎,保证随叫随到,为期三年,如有违约赔偿金五千万,车房店一并退回...”
花一梦冷笑一声开口问:“三年之后呢?”
寺远凡想都没想直接回答:
“到期,货契两清,车房店归你,合同自动解除,如三年后你还能勾起我的兴趣,我们再谈...”
花一梦眨眨眼,一脸平静的问:“我的安全呢?你怎么保证?”
寺远凡明白花一梦说的意思,胸有成竹的说:
“放心,没人敢来打扰你,如有一次,合同自动作废,给你的一切算是赔偿...”
花一梦不再言语,眼神坚定的不拖泥带水,伸出手对着沙发击了一掌。
寺远凡同样对着沙发击了一巴掌。
而后,两人不约而同,同时对着各自身边的沙发连击三掌。
寺远凡毫无留恋,缓缓站起身说:
“我得走了,你可以住这里,也可以去其它地方,明天下午在这里签合同,明晚生效,你急需的二十万,算是今晚验货的小费,跟合同一起付清,包括车房店...”
寺远凡说完径直向门口走去,却被花一梦叫住:
“寺总,为什么是我?难道只是因为泽炎的相托吗?”
寺远凡停住脚步,微侧着头,用眼角的余光似看非看说出一句,让花一梦摸不着头脑的话:
“可能是缘分释然吧!”
寺远凡说完扭回头向门口跨出一步,花一梦的声音又问出了口。
“寺总,能不能麻烦司机把行李箱给我带上来,我需要换衣服。”
这次寺远凡没回头,更没说话,拉开门径直走了出去。
花一梦呆呆望着寺远凡渐行渐远的背影,她轻轻关上门,走到沙发旁跌坐在上面。
此刻,她有一种把自己卖了的耻辱感。
她抱着头掩面痛哭,好似哭自己丢失了灵魂,又好像在哭自己成为他人的玩物。
更像是以泪水在跟自己以前的纯真而告别。
一阵敲门的声音打断了她的哭泣,花一梦擦干眼泪,走到门口轻轻打开门。
她的行李箱映入她眼帘,她伸出手接过箱子,没抬头看门外是谁,就掩上了门。
她迅速打开行李箱,取出一套衣服进入了浴室。
那一晚花一梦在会所,辗转难眠,与其说是失眠,不如说是饿的睡不着。
次日清晨她洗漱之后,她想出去走走。
手机却响了,她知道是花劫的电话,在催她交母亲的医药费。
当她拿起手机,正如她猜测的一样,屏幕上跳跃着小劫的名字,她犹豫下,还是按下接听键,声音带着沙哑说:
“小劫,跟护士说一声,下午就可以缴费了...”
花劫只淡淡吐出两个字:“快点...”
花一梦烦躁的揪住头发,她眩晕感越来越强烈,一天两夜粒米未进,她的肚子已没有力气鸣叫。
她打开微信呆呆看着那一元钱,连买一根棒棒糖都不够。
她烧了一壶水泡了茶叶,连水带叶子一起灌进胃里。
顿时浑身有了暖意,不再瑟瑟发抖。
她想出去走走,却又不知该去哪里,可她心里憋屈的难受。
她拿出贰泽炎的身份证,对着照片一阵流泪,又一通深吻。
她默默记下身份证上的地址,内心阵阵刺痛,她不敢想,她该以什么样的理由去见贰泽炎的父母。
她在屋里来回走动,灌了几杯茶叶水。
她站在落地窗前,望着车水马龙的街道,却没有寸土属于自己。
正在此时,手机铃声打断她的悲伤,她拿出看了一眼,小劫的名字在屏幕上跳跃,她烦躁的接通电话,声音带着不悦说:
“小劫,不是让你告诉护士,下午缴费吗?”
听筒一阵沉默,接着传出花劫带着疑问的话语:“你不是已经交过费了吗?”
花劫这句话,让花一梦怔住了,很快她就平静下来说:
“小劫,你去收费处查一下,交了多少钱,看是我哪个朋友帮我代缴的费用?”
花劫没有说话,径直挂了通话。
花一梦紧握住手机,心中暗自思量,难道是寺远凡给母亲缴的医药费吗?
很多她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