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
“你们俩是来砸场子的?”
晏辰赶紧摆手,笑得一脸谄媚。
“误会,都是误会,”他往阿楚后腰又掐了一把,“这丫头片子,看恐怖片看多了,魔怔了都。”
阿楚挣开他的手,突然往冬青身边凑了凑。
“冬青啊,”她声音软乎乎的,“待会儿不管看见啥,千万别开门哦,听到没?”
小主,
冬青手里的苹果啪嗒掉在地上,滚到红衣女人脚边。
女人弯腰去捡苹果的瞬间,阿楚突然“啊”地叫了一声。
“晏辰你看!她脚不沾地哎!”
晏辰刚想回话,突然被一股寒气逼得打了个哆嗦。
红衣女人已经站在他面前,湿漉漉的头发搭在他手背上,冰凉刺骨。
“先生,能帮我暖暖手吗?”女人的声音像含着冰块。
晏辰猛地往后蹦了三尺,后腰撞在冰柜上,发出哐当一声巨响。
“去你大爷的!”他摸着后腰龇牙咧嘴,“老子是有家室的人,离我远点!”
阿楚突然笑倒在冬青肩上,指着晏辰直不起腰。
“哈哈哈,你被女鬼调戏了啦!”她笑得眼泪都出来了,“叫你平时老调戏我,遭报应了吧?”
赵吏突然把斩魂刀拍在柜台上,刀身映出阿楚扭曲的笑脸。
“你们到底是什么人?”他眼神冷得像淬了冰,“这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。”
阿楚突然收住笑,从包里掏出个皱巴巴的学生证往柜台上一放。
“我们是游客啦,迷路了嘛,”她眨着无辜的大眼睛,“不信你看证件呀。”
赵吏拿起学生证,眉头越皱越紧。
“滨海市第一中学?”他把证往桌上一扔,“这地方十年前就改成火葬场了。”
晏辰突然搂住阿楚的腰,把她往自己怀里带了带。
“别管那破证了,”他对着赵吏挤眉弄眼,“咱就是想问问,你们这儿招人不?我看你这店挺忙的,缺个搬货的不?”
娅突然飘到他们身后,指尖点在阿楚的肩膀上。
“你们身上有不属于这里的气息,”她声音轻飘飘的,像羽毛拂过耳廓,“像……被什么东西撕开的口子。”
阿楚突然跳起来,差点撞到吊灯。
“是时空裂缝啦!”她兴奋地拍手,“原来剧里是真的哎!”
玻璃门再次滑开,这次进来的是个穿校服的小姑娘,怀里抱着个破旧的布娃娃。
晏辰突然捂住阿楚的嘴,往她耳边凑。
“是小亚,”他声音压得极低,“就是那个找妈妈的……”
阿楚猛地点头,眼睛亮得吓人。
小姑娘怯生生地走到柜台前,把布娃娃往柜台上一放。
“我找我妈妈,”她声音细若蚊蚋,“他们说,这里能找到她。”
赵吏刚要说话,阿楚突然抢在他前面开口。
“你妈妈在很远的地方哦,”她蹲下来,平视着小姑娘,“她很想你呢。”
小姑娘突然抬起头,眼睛里没有瞳孔,只有一片漆黑。
“你怎么知道?”
阿楚突然卡住了,求救似的看向晏辰。
晏辰清了清嗓子,也蹲下来,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温柔点。
“叔叔阿姨以前也丢过东西,”他摸着后脑勺嘿嘿笑,“丢了的东西要是想找,总能找到的。”
赵吏突然把他们俩往旁边一扒拉,自己蹲在小姑娘面前。
“你的布娃娃,”他指着娃娃破了的耳朵,“少了只眼睛。”
小姑娘把娃娃搂进怀里,肩膀开始发抖。
“妈妈说,找到眼睛,她就回来了。”
阿楚突然从包里掏出个亮晶晶的玻璃球,往小姑娘手里塞。
“这个给你啦,”她笑得一脸灿烂,“亮晶晶的,当新眼睛好不好?”
小姑娘刚接过玻璃球,整个人突然开始变得透明。
“妈妈……”她最后看了眼手里的玻璃球,化作点点星光消失了。
赵吏猛地站起来,指着阿楚的鼻子。
“你知道你做了什么吗?”他声音里带着怒火,“那是执念凝成的灵体,你破了她的执念,她就……”
“就解脱了呀,”阿楚耸耸肩,一脸无辜,“早死早超生,不好吗?”
晏辰突然搂住赵吏的肩膀,往他手里塞了根烟。
“哥们儿,消消气,”他笑得像只偷腥的猫,“咱这也是好心办好事不是?”
赵吏把烟扔在地上,用脚碾得粉碎。
“好心?”他冷笑一声,“你们知道她等了多少年吗?五十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