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难道谢玉提前动手了?”
梅长苏恰好从门外进来,听见这话眉头微蹙。
“谢玉的动作没这么快,”他捡起地上的薯片袋,对着阳光端详那层透明的塑料纸,“这东西倒是新奇。”
外面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,是黎纲的声音。
“宗主,宫里来人了,说皇后娘娘请您即刻入宫赴宴。”
晏辰和阿楚同时变了脸色。
“糟了,”阿楚跺脚,“是兰园藏尸案!原剧情里皇后就是用这场宴席把你引开,好让誉王趁机搜查苏宅!”
梅长苏捏着薯片袋的手指紧了紧。
“皇后一向与我无涉,突然设宴必有蹊跷。”他看向黎纲,“备车。”
“不能去啊!”晏辰急得团团转,“这是调虎离山计,他们要找卫峥的线索!”
梅长苏脚步一顿,转过身时眼中已带了几分探究。
“卫峥?”这个名字他只在极少数人面前提过。
阿楚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,怎么把这个也说出来了。
“反正就是不能去,”她含糊其辞,“去了就中圈套了。”
飞流突然指着窗外,发出“呜呜”的声音。
众人望去,只见几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在墙外晃悠,看服饰像是誉王府的人。
“看来你们说得对,”梅长苏将薯片袋递给飞流,“黎纲,去回了宫里的人,就说我偶感风寒,不便入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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黎纲领命而去。
晏辰松了口气,刚要坐下,预警器又开始震动,这次的频率比刚才更急。
“还有事?”阿楚的声音都带了颤音。
梅长苏走到窗边,撩开帘子一角向外看。
街角处,一辆不起眼的马车正在缓缓移动,车帘缝隙里闪过一抹熟悉的紫色。
“是夏冬,”他沉声道,“她怎么会在这里?”
阿楚脑子里“嗡”的一声。
夏冬此刻出现,只有一种可能。
“谢玉把当年杀聂锋的事告诉她了!”她抓住梅长苏的胳膊,“她要来找你报仇!”
梅长苏眼中闪过一丝痛楚,随即恢复平静。
“该来的总会来。”他推开房门,“让她进来吧。”
夏冬走进书房时,腰间的软剑还在微微颤动。
她看着梅长苏的眼神像淬了冰,比寒潭还要冷。
“苏先生,”她声音嘶哑,每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,“我问你,我夫君聂锋,是不是你杀的?”
飞流挡在梅长苏身前,摆出防御姿态,袖中的薯片渣簌簌往下掉。
晏辰突然跳到两人中间,张开双臂。
“不是他!”他急中生智,掏出手机点开早就存好的聂锋剧照,“你看,你夫君还活着!在梅岭!”
夏冬的目光落在屏幕上,那个浑身是伤、形容枯槁的人,眉眼间确实有聂锋的影子。
“这是什么妖术?”她挥剑劈向手机,晏辰眼疾手快地躲开,剑锋削断了旁边的烛台。
“不是妖术是证据!”阿楚赶紧补充,“当年聂锋中了火寒毒,是林殊……是梅长苏救了他一命,把他安置在安全的地方!”
夏冬的剑停在半空,脸上满是震惊和疑惑。
“你说什么?”她看向梅长苏,“他真的还活着?”
梅长苏没有直接回答,只是轻声道:“夏冬姑娘,可否借一步说话?”
夏冬犹豫片刻,收了剑。
两人走进内室后,晏辰瘫坐在地上。
“吓死我了,”他摸着狂跳的心脏,“夏冬的剑再快一点,我的手机就报销了。”
飞流从袖中掏出片薯片递给他,算是安慰。
阿楚却盯着预警器,屏幕上的波纹还在跳动。
“不对,”她喃喃道,“还有别的事要发生。”
果然,没过多久,内室传来瓷器碎裂的声音,紧接着是夏冬压抑的哭声。
晏辰和阿楚对视一眼,都松了口气。
看来梅长苏把真相告诉她了。
可就在这时,预警器突然发出刺耳的蜂鸣,屏幕瞬间黑了下去。
“怎么回事?”阿楚拍打着手机,“坏了?”
晏辰的脸色比锅底还黑。
“不是坏了,”他声音发颤,“是有我们不知道的剧情要发生了。”
外面突然响起震天的喊杀声,夹杂着熟悉的铃铛声。
“是蒙挚!”阿楚跑到窗边,“禁军怎么来了?”
只见蒙挚带着一队禁军包围了苏宅,手里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