烟雾,烟雾中竟浮现出弥勒佛的笑脸:“黄眉!又拿我的麻将胡闹!”
黄眉大王吓得瘫在地上,麻将桌“咔嚓”碎成两半,露出底下埋着的真唐僧。
唐僧揉着眼睛坐起来,看见阿楚手里的锦鲤,合十道:“阿弥陀佛,女施主这鱼……”
“是通关文牒变的!”晏辰话刚说完,锦鲤突然张口一吸,把所有麻将牌都吞进了肚子。
火猿见状,抱着锦鲤就啃,却被喷出的牌面砸中脑袋,晕乎乎地倒在阿楚脚边。
孙悟空看得直摇头,拎起黄眉大王的耳朵:“还不把师父解开?”
阿楚趁机把瞌睡金丹塞进火猿嘴里,火猿打了个哈欠,尾巴一甩将人种袋勾到晏辰怀里。
晏辰摸着袋子里圆滚滚的东西,忽然听见监劫仙的声音:“恭喜!成功触发‘弥勒收徒劫’。”
“耶~太棒了!”阿楚跳起来,草鞋差点踢翻香炉。
晏辰拽着她往寺外跑,怀里的人种袋突然咕咕作响,倒出一堆被啃过的麻将牌,牌面上全是火猿的牙印。
夕阳把他们的影子投在寺门上,阿楚看着晏辰袖中晃荡的麻将牌,忽然想起在天庭时,他连骰子都没摸过。“晏辰,”她踢了踢路上的石子,“你说最后一难会不会是让我们请如来喝茶?”
晏辰从袖中摸出颗糖渍青梅,塞进她嘴里:“若是请如来,定要带你的桃花酿。”
阿楚看着晏辰手中泛着微光的通关文牒,忽然觉得这取经路就像手里的青梅,酸中带甜,每一口都咬出意想不到的滋味。
远处的山坳里飘来新的妖气,阿楚听见晏辰低声笑了笑,说:“下一站若是撞见白骨精,便用你的桃花簪跟她换胭脂如何?”
阿楚笑着捶他肩膀,“要换也是换你袖中能变锦鲤的麻将!”
暮色渐浓,他们肩并肩踩着落霞,每一步都踩出了专属于他们的、歪歪扭扭的热闹劫难。
次日,阿楚和晏辰来到白骨岭。
阿楚盯着远处山坳里飘出的磷火,吸着鼻子说:“你闻,这味儿咋像瑶池的桂花糕?”
晏辰拿出照妖镜,镜面映出个穿蕾丝裙的白骨精——她正抱着粉底盒往骷髅脸上抹胭脂,骨节分明的手指还夹着张宾客名单:“第十三难化妆舞会,缺俩戴面具的。”
“化妆舞会?”阿楚摸着自己光秃秃的发髻,忽然想起盘丝洞蛛女送的毛线发卡。
她刚别上发卡,远处传来猪八戒的嚎叫:“猴哥!白骨精拿粉饼砸俺老猪!”
孙悟空踩着筋斗云赶来,金箍棒上挑着个蕾丝面具:“呆子!没看见人家在开派对?”
晏辰趁机把通关文牒塞给阿楚,文牒突然化作羽毛笔,在宾客名单上画出俩歪歪扭扭的名字。
白骨精见状,挥舞着粉底刷冲过来:“来得好!本王正缺人试新口红!”
阿楚尖叫着躲到晏辰身后,却见他从袖中摸出糖渍青梅——青梅落地化作面具,面具上的桃花纹竟渗出真的花蜜。
白骨精舔了舔面具,忽然把粉底刷往地上一扔:“不化妆了!改做青梅酱!”
“啥?”阿楚看着白骨精扛起石臼就捣青梅,忽然听见照妖镜里监劫仙的声音:“触发‘白骨酿酱劫’”
晏辰拽着阿楚躲到墓碑后,却踢翻了个骨灰坛。
坛子里滚出颗水晶骷髅,骷髅眼窝里还插着朵塑料玫瑰。
阿楚捡起玫瑰,花瓣突然簌簌掉落,露出里面裹着的纸条:“天庭特供‘假死糖’,吃了能装三百年死。”
“装死?”晏辰刚想接,白骨精已举着青梅酱扑过来:“尝尝本王的新酱料!”
混乱中阿楚把假死糖塞进白骨精嘴里,白骨精立刻僵直不动,手里的酱罐砸在地上,溅了猪八戒一身紫酱。
猪八戒抹了把脸,忽然指着白骨精大喊:“猴哥!她诈尸了!”
孙悟空笑得前仰后合,金箍棒挑着酱罐晃悠:“呆子!没看见人家在摆造型?”
阿楚趁机拽着晏辰往密林跑,却被树根绊倒,摔进个满是蛛网的地窖。
地窖中央摆着口水晶棺材,棺材里躺着个穿着婚纱的骷髅,手里还攥着张请柬:“第十四难婚礼闹剧,缺俩撒花瓣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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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婚礼?”晏辰掏出最后半块照妖镜,镜中监劫仙正戴着礼帽记劫难。
阿楚看着棺材里的蕾丝婚纱,忽然想起自己在天庭当花神时织的云锦,忙从袖中抖落出半匹残锦。
残锦落地化作花瓣雨,却惊飞了棺材里的蝙蝠。蝙蝠群撞翻了墙角的蜜蜡罐,蜜蜡流出来裹住晏辰的草鞋。
阿楚刚想拽他,棺材里的骷髅突然坐起来,手里的请柬变成了喜糖盒:“恭喜!触发‘骷髅婚礼劫’,奖励‘歪打正着’喜酒一壶。”
喜酒壶砸在阿楚头上,壶盖打开竟流出桃花酿。
晏辰眼疾手快接住,却见白骨精拎着酱罐冲进来:“谁喝了我的青梅酱?”
混乱中喜酒洒在骷髅婚纱上,蕾丝竟化作真的桃花,绕着骷髅开出满枝繁花。
孙悟空看得直摇头,金箍棒敲了敲棺材:“白骨夫人,该送我师父过去了。”
阿楚趁机把通关文牒塞进棺材,文牒化作戒指套在骷髅指骨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