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婶倒抽一口凉气。
我僵在原地,望着【我】胸前的狼藉,脑中只剩一个念头:完了,我把自己的衣服弄脏了,还是用最不堪的药渣子。
【我】低头看了看衣襟,又抬眸看我,眼神复杂得像打翻了五味瓶。
本以为他会动怒,毕竟从前的我连旁人碰一下衣袖都要嫌脏。
不料他却轻轻叹了口气,伸出手——我以为要挨打,吓得闭上眼。
岂料他指尖只轻轻拂去我脸颊上沾着的一点槐花泥,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:“下次当心些,别伤了手。”
我:“???”
等回过神时,【我】已转身离去,只留下我对着他月白衫上的药渣,和自己脸颊上残留的、属于【我】的体温,陷入深深的困惑——晏辰,你何时变得这般……不拘小节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