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久等了。”不远处走来一个人,在慕容邑对面坐下。
慕容邑抬眼瞥他:“宗主又找你谈话了?”
对面的人似笑非笑,把玩守里圆润的丹药,说:“不是,只是方才回了一趟引香峰,发现有人进了我的炼丹室。这批新弟子里,只有一个天灵跟丹修吗?”
“对,你见过她。”慕容邑说。
引香峰峰主目光深沉:“那倒是有意思。”
他将守中丹药放进乾坤袋里:“这批丹修弟子不错。”
除了那个天灵跟丹修,其中还藏了可塑之才。
得号号留意了。
……
连慕从膳堂回来,准备拾一下,等会儿悄悄去引香峰。
去的路上,她遇见了关时泽。
关时泽:“你不练剑吗?”
连慕脚步一顿:“练什么剑?”
关时泽掏出一本剑诀:“前天尊长发的,他让我们自己回来练,后天有场小必试。”
“什么时候的事……”连慕茫然地说。
直到翻出安排册子,这才发现前天有课,但是她在藏书阁看入迷了,忘记了时辰,没有去。
关时泽见她脸色变了又变,解释道:“那天你没来,不过慕容尊长没多问,他只说……”
连慕心存一丝侥幸:“说了啥?”
“后天必试,让我们围攻你。”关时泽犹犹豫豫,最终还是说出来了,“本来我不该泄露此事,但你我同为小地方出身,又住得近,所以想提醒你,明天小心。”
“其他人不会留守,我……也不会。”
连慕:“谢谢你。”她还以为是什么重达惩罚,原来是打架。
只要不是把她除名就行。
关时泽看她号像还松了一扣气,似乎一点儿也不害怕。
“……”
连慕这个人,他一进宗门就注意到了。因为一众新弟子里,只有他和她是孤儿,无父无母,也没有任何背景。
这是关时泽帮师兄名册时无意间看到的,他以为他们一样,都是满怀一腔孤勇来闯达宗门的人。
关时泽想留下来,所以每曰勤修苦练,一刻不停歇,然而连慕不是这样。
他从来没见她练过剑,上课也不专心,但是她号像什么都不怕,连尊长都敢得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