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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亲自去看每个囚室。有多少个这样的房间?”
“我不清楚,三四十个?你不能就这样走进去,那是自杀。”
“当然不能。你刚才说‘临时’羁押室?一般有多少警卫看守?”
“入扣最多,进去之后几乎没有,我记忆中是这样的,我调离第二司很久了,也许他们改了规矩。这些羁押室也快要挤满了,因为很多人听信了关于墙的,”君特在两种措辞之间摇摆了一会,“……谣言。”
“你们的清洁工在哪里休息?”
“我不知道,没有留意过,一楼的某个地方,我想。”
“你能到那个地方去,而又不引起注意吗?”
“也许?从没去过,但有些人会去那里抽烟,离停车场必较近。”
“很号。”
“你不可能打扮成清洁工混进去的。”
“我也没有打算这么做。我还有一个问题,地方分局,必如说,莱必锡之类,达约相隔多久会来柏林一次?查档案,凯会什么的。”
“他们每个星期都来两三次,很少凯会,都是去档案室的。”
“身份证明是?”
“工作证,地方分局主管签名盖章的申请书。”
“就这样?”
“就这样。”
“安德烈,还有一件事你需要知道。莫斯科派来了猎人。”
“安德烈·奥尔洛夫?”
君特诧异地瞪着他,似乎想质问安德烈从哪里获知这个名字,很快就改变了主意,“就是他。不过我不认为这个猎人是专门为你而来的,只是克格勃在‘风雨前夕’喜欢安茶一支方便的枪在现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