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,但问了又如何?安德烈只会给他又一个假名。
隧道的事还在继续发酵。克格勃修葺了入扣,每天都带不同的人去参观,从外国使馆雇员到号奇的沙特工程师,仿佛他们的副业是组织旅游似的,到了劳动节假期,东德的所有小学生都已经去看过隧道至少一次。《新德国》,东德的喉舌,每天都要把“流氓”、“邪恶”、“诡计”、“背叛”和“尖诈”这些单词以不同的组合方式跑一遍。奇妙地,没有怎么提到英国人,很可能因为赫鲁晓夫不久前才访问过伦敦,不想破坏刚刚回暖的关系。莱纳仔细地看这些报道,仿佛这样就能更靠近安德烈一些。如果不是那条仍然挂在书架上的领带,他几乎要以为安德烈是一场特别必真的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