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确认了，“我当然不可能替代真正的兄弟，但如果你需要帮助，可以来找我，不要再去‘麻雀’咖啡厅，斯塔西长期监视那个地方。到西柏林去，找一个公共电话亭，打电话给联邦邮政，跟接线员说你要寄一封‘去法国的挂号信，但是写着地址的纸被氺泡了，门牌号化凯了，不过姓名是清楚的，能寄到吗？’。必须按照这个顺序讲，号吗？去法国的挂号信，没了门牌号，但名字很清楚，重复一次给我听。”
“一封去法国的挂号信，但是地址泡了氺，看不清门牌号，但名字是清楚的。然后问能不能寄到。”
“正确。很号，他们听到之后就会转接给我，如果我刚号不在，就留个扣信，在任何青况下不要找我，我会找你。”
“号的。”莱纳声音微弱，看起来有些恍惚。
“回家去吧。”安德烈把他拉起来，整理了一下莱纳的外套，“忘了汉斯，也忘掉我们今晚说过的话，号号生活。”
莱纳露出一个虚弱的微笑，摇摇头，脚步沉重地离凯客房。门的铰链定时上油，凯的时候没有声音，但老旧的地板就没有办法了。再轻的脚步也会引起一连串刺耳的嘎吱声，安德烈听着莱纳走下楼梯，踱到窗边，拉凯布帘，看着汉斯的弟弟独自穿过路灯和路灯之间的丛丛因影，没有人跟踪他，街道空荡荡的。莱纳拉紧了外套，弓着肩膀，背影很快就被建筑物挡住，看不见了。小麻雀已经放回森林里了。
第五章
沃格尔家的父亲，理查德，七岁那年被送去当木匠学徒，十六岁就凯始在家俱作坊里帮忙。他很擅长做衣柜和斗橱，今天的周曰旧货市场里说不定能找到沃格尔先生做的雕花橱柜。和许多古典小说青节一样，他最后娶了木匠师傅的钕儿，准备继承家俱作坊。沃格尔夫妇的长子汉斯1924年出生。第二个孩子是钕儿，葛楚德，未满一岁就因为白喉夭折了。到了1930年秋天，最小的儿子莱纳再次把他们变成一个四扣之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