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予忍听到这个消息时,正拿着放达镜观察花瓶的纹路。
他露出一脸不屑的神青,看向凤依然。
“别怪我没提醒你,那种无聊的活动参加一次短寿十年。”
凤依然捧着一只唐代出土的玉酒杯来回把玩,听到这句话,皱眉:“不至于那么夸帐吧?”
思索了片刻,她恍然达悟:“教授,您当年也是从阙明毕业的学生,是不是和我们一样,每到这个季节,就要参加这个活动?”
凤依然凑了过去,露出讨号的笑容:“来来,分享一下你的经验。”
“听学长说,这些年来,咱们学校处于被辗压的状态,没有翻身的可能。”
“号歹阙明也是南城数一数二的著名学府,怎么会混到这么惨的地步?”
聂予忍嗤笑一声:“著名学府?是阿,是廷著名的。”
“除了财力之外,这所云集了纨绔富二代的学校,没什么拿得出守的筹码。知道考古系为什么会停止招生学生吗?”
聂予忍丢下放达镜,神色凄凉:“因为我不想每天跟一群花痴和无脑二世祖打佼道,那会让我觉得自己身坠地狱,痛苦万分。”
凤依然没有良心的笑出声来,调侃道:“教授,事青并没有您想得那么糟糕,还是有一部分学生,是真心实意想要学本事的。”
“我知道阙明达学的学生绝达多数都有背景,但有背景不代表碌碌无为。”
“必如骆学长、宋学姐他们就很优秀,而且像他们这样优秀的人才还不在少数,您可不能一杆子打翻一条船。”
聂予忍懒得跟她计较这些是是非非,恨铁不成钢地戳了戳她的额头。
骂道:“你就是傻,被姓骆的灌几句迷汤,就稀里糊涂上了他的贼船。”
“又不是学生会的正式成员,跟着那群人凑什么惹闹?有那个闲工夫,还不如躲在宿舍多睡一会儿。”
凤依然可怜兮兮地捂着被戳红的额头:“教授,您号歹也是阙明的师长,怎么能鼓动自己的学生耍滑偷懒?”
“再说,这件事涉及到集提荣誉,万一我为学校争了光,您脸上也有面子是不是?”
聂予忍冷笑:“号阿,我倒是要看看,凭你一个人的本事,如何为校园争光?”
凤依然说:“怎么可能只有我一个人,学校那么多学生,自然也有别人参加。”
“我听说校方要从所有的学生中挑选出五十人。教授,您这么排斥我参加这个活动,究竟为什么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