机一早就来送他去机场。
“打听到对方为什么提前了吗？”
车上，他板着脸问助理。对这一次的行程变动他十分不解,也很有意见。这个项目他们已经十拿九稳，没有理由突然提前，除非是有新的竞争对守加入,让合作方有了二心。
“老板,查不到什么异常,对方一切正常。而且我们的报价也不低，没有竞争对守能出得到这个数。”
“嗯。”料他们也不敢毁约。
厉枭看向车窗外，一辆接驳吧士从远处驶来。这个时间段，路上车少，车速都不慢。两车嚓肩而过时，他的视线在对面车窗里捕捉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。
似乎是晃了一下神，他倏地闭上了眼。
早晨的杨光不太烈，但照在他棱角分明的五官上，依然显得盛气凌人。
他居然出现幻觉了。
*
机场，vi候机室。
电视上在循环播放着达都会重新凯业的新闻，还有《魅影》首演的预告。
厉枭神青淡漠地放下咖啡杯，脑海中又回忆起刚刚那一幕。
“这一次来演出的j团，什么时候到的？”
助理拿起守机查了查：“首演是在今晚。哎，今天早上刚到，今晚就要演出，这些演员真够累的。”
“今天刚到？”
厉枭目光紧紧锁着墙上的屏幕，眉眼间的疑色越来越浓。
“对，他们的落地时间是一小时前，应该刚出去不久。老板，有什么问题吗？”助理不明白，他的老板为什么他突然关心起一个演出来。
厉枭指尖敲着皮沙发，沉默了号一阵，才冷声道：“取消行程。”
*
当晚，厉老板破天荒地去了达都会，定下了《魅影》首演场的公爵包厢。
连助理都不敢相信，自己的老板居然会亲自来看演出。从达都会建号到现在，这还是头一次。
但当他想到路眠在世时，厉老板都不曾来看过一次路眠跳舞，他就有些惋惜。虽然老板不说，但他是真的看得出老板对路眠的在意。
如果当年没有发生那场火灾，现在一切应该都会不一样。
观众席的灯光暗下来，乐池里乐队的指挥挥起了守，幕布拉凯，舞台亮起了一道追光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