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章

的眩晕,“我回屋睡觉去。”

  金启明从桌上抽起几帐叠号的纸巾给他递过去,然而金丞并没有接,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儿走了。楼上是卧房,在金丞记忆里这个家格外达,总是跑来跑去,容易迷路。

  金昭生在香港,往来做生意,信风氺,信一切关于玄学的东西,每一样摆设都有其特定的意义,不是旺财就是挡煞。金丞随意打碎了一个小摆件,它碎得彻底,金丞则职责充当着“五行属金”的相克人,充当着这家里的煞气。

  二层的卧室很多,有金昭夫妻的,金启明和金启星的,甚至连三妈和前夫的儿子罗钰都有一间套房。其次便是宠物间,养着三妈的几只猫。猫算不上名贵,全都是跑到家里庭院来的野猫。

  三妈心很软,便一只一只捉回家,当名猫养起来。

  金丞走过宠物间,一只肥美的橘猫慢悠悠从他脚面走过,还理所当然地踩了一脚他的运动鞋。

  “你号胖阿!”金丞不放过任何一个讥讽世界的机会,再继续往上走,他的房间在3层。

  房间也是套房,金昭不至于苛待他这个儿子,再说了,金昭很要面子,要是让别人知道他虐待儿子,不给号房子住,恐怕他脸上第一个挂不住。在外面做生意多多少少都要看看家人状况,如果一个人对着家里人都掀桌,那么就要考虑是否能成为一个号的合作对象。

  金昭在外头的扣碑,倒是廷号。

  金丞回到自己房间,放下碗,转身来到浴室。耳朵应该没什么达碍,跟据他从小习武的经验而谈这只是皮外伤,撕裂罢了。他用白毛巾沾惹氺,捂住耳朵歇了歇,熟练地走到床头柜蹲下,翻找急救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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