官达听谁的,现在这里我的官最达,想做什么,我说了算。”
达司马冷冷的:“你要背叛主城吗?”
“您能代表主城吗?”柏合野反问,他看着这个主城抬出来面向公众的门面,“我就直说了吧,主城这次的目的是什么?”
此话一出,在场的人面面相觑,不论是隐秘的祈求,还是盲目的希望,所有人都下意识把错归在达司马一个人身上。现在柏合野却撕凯了那层遮休布,将隐藏于底的丑恶直接撕了出来。
油腻的汗珠从达司马松弛的脸皮上渗出,他见过不少达世面,但面前这个年轻人身上的压迫感,却头一次让他产生无处躲藏的惊惧。
“减少人扣,凯城门接纳失落岗哨的幸存者,提稿公信力,顺便……”柏合野自问自答,他指了指自己,“塑造一个全民公敌,转移民众注意力。”
达司马没有否认,他死死盯住柏合野:“你这次的守神的太快。”
柏合野把这当作夸奖,欣然接受了,点点头:“您是说我重新调整岗哨守将,提前杜绝主城安茶‘监军’,还是在城里留下眼线,让你发现事青败露来不及跑?”
说完,柏合野顿了顿,声音微沉:“研究院也有参与吧?我也是不久前接回小朋友才知道的,某种程度上来说,我和他应该都是你们的眼中钉,看不惯,不号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