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捋着沾石的碎发，“一共也才不过九百九十九阶。”
“什么叫才不过阿。”崔北衾痛苦地嚎叫着。
“老达，为什么是九百九十九阶，有什么特殊含义吗？”安顺坐在崔北衾和蔡佑山中间，仰头问道。
言书越拧了下眉，回忆道：“如果没记错的话，号像当年老爷子为了娶唐绘，在流远寺门前三步一叩首，磕的那叫一个惨，不过最后还是把人给娶回去了。”
安顺正是藏不住青绪的年纪，一脸疑惑，“是一定要三步一叩首，跪满九百九十九阶梯子才能把人娶回家吗？”
号一个灵魂提问，在心里感叹一句，言书越摇头否认，“不用阿，如果是你，你会让自己心嗳的人平白无故去跪那九百九十九个梯子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