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即便这并非儿女所赠,而是儿媳的馈赠,他已感满足。
至少还能被唤作一声“爸”
。
即便房子是他所有,此刻却也无颜索回。
“绝不可以!何大清,咱们相处时,我何时向你要过房子?
我是否说过,我不在意这些,只愿留给你们子女?
不影响各自子女生活,这一直是我们的约定!”
许大茂坚持不走,打算趁此机会反驳。
这样的场景许久未见了。
自从何雨柱担任厂长后,他就再没见过如此戏剧性的一幕。
“确实,我了解你的性格,所以才与你走到一起。
即便孩子们尚小,我也义无反顾。”
何大清虽显倔强,对幼年何雨柱动辄大声呵斥,但在妻子面前却显得温顺许多。
白寡妇一落泪,他就手足无措。
在何雨柱看来,这情形宛如纣王遇到妲己,完全无法自控,只能本能地辩解几句。
然而,白寡妇早有准备。
“我们不过是借粮,并非不还。
可他们占着你的两套房!若真无其他办法也就罢了,但何雨柱可是厂长啊——今日就算进派出所,我也要说清这个道理,难道眼睁睁看着人饿死不成?”
白寡妇似乎是真的委屈,说着说着竟止不住泪水。
如果不是傻柱有点手艺,恐怕现在连饭都吃不上。
别说娶妻,能填饱肚子就不错了。
许大茂心想。
他明白傻柱做菜很在行,但那股倔劲,若非成了领导,怕是没人会搭理他。
偏偏白寡妇越不讲理,他越开心,何雨柱身边若有更多这样的人就好了。
“何叔,我不是来挑拨的,何雨柱身为厂长,连我都算有点底子,他更不用说了。
就算他两袖清风,日常开销也不会差到哪去吧?
毕竟每顿饭都能摆出一桌,剩下的足够大家吃了!”
何大清冷眼看向许大茂:“你也当领导了?”
“对,何叔,我现在负责安全工作。”
“嘿,这厂子真让人意外,提拔的领导都这么年轻?”
若非何雨柱做榜样,许大茂根本不可能升得这么快。
他虽是代理职务,与于莉一样,还未达到处级干部,而何雨柱却是实打实的副厅级。
然而,这些何大清并不知情。
他曾是红星轧钢厂的一员,但如今物是人非,他甚至站在厂门口都认不出这是原来的单位,毕竟那时它还叫第三轧钢厂。
“何大清,别转移话题,要么进去谈房子的事,要么我走了!”
白寡妇撂下狠话。
要房子实在丢脸,但没媳妇更糟。
何大清无奈叹息:“咱们好好说,行吗?”
“行!”
见两人决心找何雨柱麻烦,许大茂心中暗喜:
“何叔,我念及旧情才提醒您,也是为您着想。
要是真能分到房,我宁愿租住,哪怕钱不如粮票管用,至少还能买点吃的。”
钱并非无用,只是在不少地方需配粮票。
“这事与我没关系,千万别让何雨柱知道,不然我会受他惩罚。”
白寡妇与何大清点头同意。
“孩子,谢谢你,若非你告知,我们还被蒙在鼓里。”
白寡妇牵着何大清的手步入四合院。
无论何雨柱有何能耐,这里是四九城,总有讲理之处。
况且,这次并非单纯的争斗,他们只想要间屋子。
“大清莫忧,回程依旧住旧屋,此乃借口,只为索粮。
届时余粮丰盈,自会归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