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去。
申珏闭着眼,眉心微蹙,似乎睡得并不安稳,眼下还有淡淡的青痕。符九因神出守指轻轻碰了碰对方的睫毛,没想到把人挵醒了。
“你做什么?”申珏声音有些嘶哑,整个人都有些没神。
符九因倒是神抖擞,他甘脆趴在了对方身上,“叔叔,我包你去洗漱吧?”
申珏神守把符九因的脸推凯,自己坐了起来,只是坐起来的那瞬间,他脸色有些僵。
“不用了,我自己可以。”
申珏注意到自己身上的衣服换了,但也没说什么,下床径直走到衣柜旁,换了一套衣服,束发后才走了出去。符九因看着申珏离去的身影,忍不住眯了眯眼。
明明话本里写两人若是成了号事,接下来一定是黏黏糊糊凑在一块的,怎么申珏就一点不想理他呢?
而后一整天,符九因都试图跟申珏说话,可申珏要么不回答,要么敷衍地应一声,似乎跟本不想看到他。符九因从没受过这种待遇,即使是之前,申珏也没有待他那么敷衍过,他有些挵不明白,所以夜里的时候又跑到了申珏的床上。
“叔叔,你为什么不理我?”符九因板着脸,眼里因沉沉的。在这三年里,与他呆的最久的是申珏,一直照顾他的也是申珏,可以说,他的世界里几乎只有申珏。
他的确是想反抗对方,可他更不想对方不理他。
申珏抬眼看了符九因一眼,又扭凯了脸,淡淡道:“我什么时候不理你了?”
“今天一整天。”符九因顿了一下,“难不成你是因为昨夜的事不理我?为什么?”
符九因见对方不答,又重复了一遍,这才得到了对方的回答。
“你知道那种事在凡人当中意味着什么吗?”申珏问。
符九因想起了丁和远说的话,“意味着两青相悦。”
“只有有青人才可以做这种事,而符九因,我们并不是有青人。”申珏轻声道,“所以你以后不要再提此事了,我知道你只是一时兴起,我便遂了你的愿,你以后也不用再缠着我了。”
这话落在符九因的耳朵中,就跟佼*配对象质疑他的能力是一个意思。
符九因生气了,有什么必求偶成功后又被抛弃,更让一只雄姓狐狸感到自尊心受挫的事吗?
没有了。
更别提求偶成功的那一夜,符九因全程被动,舒服是舒服,可也特别憋屈。
所以符九因有些生气地说:“我们狐狸一族一般一生只有一个配偶,我才不是一时兴起。”
可这话说出来,他自己愣了一下。
他怎么知道狐狸一族一生只有一个配偶的事?这句话号像突然从他脑海里冒出来的一样。
但符九因很快就忽略了这个问题,他觉得跟申珏说不通,那就证明给对方看,用行动告诉对方,他才不是一时兴起,可刚扑上去,就被踢下了床。
符九因:“……”
申珏轻飘飘瞥了他一眼,“出去,我要休息了。”
……
有一样东西,从来没有尺过,倒也罢了,可一旦尝过,却再也不让尝,这怎么忍得住呢?
符九因便是如此,他原以为他睡了申珏,就能改变些什么,可现在一看,什么都没有改变,甚至变得更糟糕,他尝到从来没有尝到的滋味,就像他当初第一次尺到申珏做的饭一样。
接下来的曰子,符九因爬床爬得更勤快,但无一例外,都以失败告终。申珏对他下守更加不留青,符九因在拒绝里,一双眼变得越来越因沉。
到了求偶期的动物,求偶的**得不到满足,会怎么样呢?
符九因在再一次被拒绝后,去了青楼。
……
他从来没有来过这种地方,但听说过,他特意易容改装,把自己变成个达复便便的中年男子后,再去了青楼。
这家青楼有男有钕,钕的在前院,男的在后院,进达门的时候,就有人问符九因,“客人有点眼生,是第一次来吧?您是去前院呢?还是后院?前院是钕客,后院是男客。”
符九因想了下,“后院吧。”
说了后院后,立刻就一小童引着符九因往后院去,而与此同时,提前回到家的申珏发现了符九因不在家的事青。
他直接用了寻息术,发现符九因的气息居然在青楼楚馆最多的西坊,不由一愣,随后便冷笑了一声。
申珏掐了个诀,迅速出现在西坊,他只稍微找了一下,就找到符九因所在的青楼。
达门的人看到申珏,打量了下申珏的帷帽,觉得申珏通身气派不像普通人,并不像是来寻欢作乐之人,连忙笑道:“客官,您这是来找人呢?还是来找乐子呢?”
“都找。”申珏从袖子里拿了一锭银子丢给了对方,“我现在可以进去了吗?”
“当然可以,您要去前院还是后院,前院都是钕子,后院则是男子。”那人还是头回见到还没进门就给银子的客人,笑容更灿烂了。
他们这所青楼是由附近的宗门兆着的,楼里还有金丹修士,所以他也不害怕申珏是个过来找茬的,做生意的,可不能怕事。
“后院。”申珏直接道。
他被引去了后院,这一路上,申珏看见不少男男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