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看...” 疤脸男咽了口唾沫,眼珠子滴溜溜转,“我们这也是第一次干,真的!您高抬贵手,我们愿意赔偿...”
“放屁!” 龙小五冷笑一声,从胖子口袋里摸出一叠送货单。
“上个月李家村丢了十二条狗,前天王家屯丢了九条 —— 都是你们干的吧?”
瘦高个突然挣扎着跪起来,额头磕在地上砰砰响:“大哥!我们错了!您放了我们,这... 这五百块您拿去喝茶!”
说着用被捆住的手艰难地从内兜掏出一沓皱巴巴的钞票。
龙小五看都没看那钱,反而从他们面包车里拎出几个麻袋。
解开一看,里面全是昏迷的土狗,有的还在微弱地抽搐。
“用药过量会要了这些狗的命。” 龙小五的声音冷得像冰,“就为了赚几个黑心钱?”
“不是... 我们真不知道...” 胖子哭丧着脸狡辩,鼻涕眼泪糊了一脸。
“要不这样,只要你不报警,我们赔钱!每家... 每只狗赔一百!不,两百!”
“我认识镇上的张所长...” 疤脸男突然压低声音,眼中闪过一丝狡黠。
“您今天行个方便,以后在柳树沟有什么事儿,兄弟我...”
“闭嘴。” 龙小五一脚踹翻他,将他们全部押上车。
几个偷狗贼彻底崩溃了。
瘦高个嚎啕大哭:“我不要坐牢啊!我老娘还病着...”
胖子则像条蛆虫一样在地上蠕动:“求求您了兵哥,我媳妇刚生孩子...”
最年轻的混混突然剧烈挣扎起来:“我才十九岁!要是留了案底这辈子就完了!”
他疯狂扭动着,手腕被麻绳勒出血痕,“我给您当牛做马都行!”
龙小五冷冷地看着他们表演,直到警笛声由远及近。
他弯腰凑近疤脸男耳边,声音很轻却字字诛心:
“在牢里好好想想,为什么有手有脚非要当畜生。”
看着龙小五那目光如炬的眼神,他们终于明白,眼前这个年轻人根本不是他们能收买或者恐吓的。
那身正气比任何武力都令人绝望。
清晨六点十五分,镇派出所的铁门被敲得咣当作响。
值班民警老张正打着哈欠泡茶,惊得差点摔了搪瓷缸。
“谁啊这么早...”
他嘟囔着拉开门栓,下一秒就僵在了原地。
五个鼻青脸肿的男人被麻绳捆成串,像待宰的猪崽似的瘫在台阶上。
最前面那个刀疤脸老张认识 —— 正是县里挂了号的偷狗团伙头目 “刀疤李”,此刻正哼哼唧唧地扭动着。
晨雾中走出个挺拔的身影,迷彩裤上还沾着露水。
年轻人 “啪” 地立正敬礼:“报告警官,柳树沟龙小五,抓获偷狗团伙五人。”
老张的嘴巴张得能塞进鸡蛋。
这伙人他们蹲守了三个月,每次都被溜得团团转。
没有路灯,没有监控,好几次眼瞅着要抓到了,却让人钻玉米地跑了。
“同、同志...” 老张结结巴巴地摸手铐,“你这是... 怎么...”
“他们凌晨三点作案。” 龙小五把麻醉枪和账本递过去,“这是物证,上面有交易记录。”
所长穿着背心裤衩就冲了出来,看到地上那串人,拖鞋都跑掉一只:“老天爷!这不是刀疤李一伙吗?”
“快,把他们全部抓进去。”
·········
做笔录完。
所长亲自给龙小五倒了杯热茶:“小伙子,你可是帮了我们大忙!这伙人专挑半夜下手,我们...”
“应该的。” 龙小五双手接过茶杯,指关节上的擦伤还在渗血,“我是军人,这是我该做的事。”
办公室突然一静。
几个做记录的辅警齐刷刷抬头,老张的钢笔 “啪嗒” 掉在桌上。
“难怪!” 所长猛地拍大腿,“我说你身手怎么这么灵敏,一个人干下五个!还是他们手上有武器的情况下。”
“军警一家亲,这也是我该做的。” 龙小五笑着说道。
所长突然站起来,郑重地敬了个礼。
整个派出所的民警都跟着起立,警徽在晨光中闪闪发亮。
龙小五立即起身回礼。
那一刻,橄榄绿与藏青蓝交织成最动人的色彩。
········
天刚蒙蒙亮,柳树沟的广播喇叭就响起了村支书激动的声音。
“全体村民注意!昨晚咱们村的龙小五同志,一个人抓住了五个偷狗贼!现在人已经送到镇派出所了!”
这消息像一颗炸弹,瞬间把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