弯了。
因为杨磊身体特殊，他生的孩子槐花也继承了他的基因。
刚出生没几天的槐花，看上去就跟好几个月大的娃似的，被杨磊抱在怀里时，小手不停地挥舞。
杨磊看见槐花想出去玩，就跟秦淮茹和徐慧真打了声招呼，抱着槐花就出了门。
徐慧真和秦淮茹在那商量接棒梗的事，杨磊是一点都不知道。
杨磊在西胡同里逗槐花乐呵呢。
徐慧真从南大街那头出来，往南锣鼓巷方向走。
杨磊正跟槐花玩得欢呢，突然一个面黄肌瘦的女人，牵着个小女孩，怀里还抱着个孩子，从胡同口那儿挪了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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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女人缩头缩脑的，看着挺不自在。
“妈，我饿了。”
那女孩估摸着四五岁，瘦得走路都费劲，饿得直嚷嚷。
“春芬，一会就能见到你姨妈了，找她要点钱和粮食去。”
女人在那教女孩说话呢。
春芬？姨妈？
杨磊耳朵尖，把这些话都听了进去。
杨磊愣了一下，脑子开始飞快转起来。
再仔细看看那女人，隐约有点徐慧真的影子。
以前也是个标致姑娘，但因为饿得面黄肌瘦，脸色特别差，看着老了好几岁。
“这不会是徐慧芝吧，徐慧真的堂妹？贺永强不就是因为她跟徐慧真离的嘛？”
杨磊心里头暗自琢磨。
他怀疑这女人就是徐慧芝。
“同志，你好。
找个人，行不？”
杨磊一眼就认出了眼前这女人是徐慧真的堂妹徐慧芝。
徐慧芝笑嘻嘻地凑上来说：“大哥，你找谁呀？”杨磊懒洋洋地说：“听说你认识徐慧真？能不能跟我说说她在哪？”
徐慧芝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：“徐慧真？打听她干什么。
她以前在前门那边挺出名的，可惜被她堂妹截了胡，倒霉呗。”
杨磊一听这话，嘴角勾起一丝冷笑：“是吗？不过我觉得徐慧真挺惨的。
她怀娃那会，她男人贺永强都不愿意送她去医院，最后还是她自己想办法去的。”
徐慧芝一听这话，脸都羞红了：“你瞎说什么！那不是我的错，是她自己命不好！”
杨磊接着说：“命不好？她命不好是因为有个堂妹趁人之危，抢走了她好不容易到手的男人。
你现在过得挺滋润嘛，还记得来打听她住哪儿？”
徐慧芝低着头，声音越来越小：“其实……其实我也有苦衷，那时候我不该……不该……”她想解释，但又说不出口。
杨磊瞪着她，冷冷地说：“你还有什么好说的？反正我就知道，你把徐慧真害苦了。”
杨磊心里头有点不舒服。
这事得从永强跟我姐相亲那会说起。
那天永强来堂姐家相亲，堂姐不在家。
没办法，就让我替上了。
我也不清楚怎么回事，永强就看上我了。
但后来，我姐成了永强的新娘，不是我。
永强就闹着要跟我姐离婚。
这事，真不能全算在我们头上。
徐慧芝一股脑儿地把这些告诉了杨磊。
“什么？永强不想娶我姐徐慧真，怎么还让她怀上了呢？这不是自相矛盾嘛？”
……
“这个，我具体也不清楚。”
徐慧芝明显愣了一下。
杨磊冷笑一声：“其实一点也不矛盾。
那时候结婚，永强看我姐长得漂亮，虽然知道新娘不是你，但他还是被你姐的美貌吸引了，就将错就错了。”
“可你知道我姐徐慧真的性格，永强那牛脾气，他想管我姐？门儿都没有！”
说到这儿，杨磊停了停，问徐慧芝。
徐慧芝当然了解她姐。
她也摇摇头：“永强哪管得住我姐，他就是个倔老头。
唉！”
徐慧芝嫁给永强后，被他管得死死的。
永强跟我姐离婚时放了狠话，说他这辈子都不会再踏进京城半步。
我姐徐慧真是个烈女子，她就跟永强打了个赌。
结果永强为了离婚，还真答应了。
果然，离婚后那几年，永强真的没进过京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