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纪最小的光匹古娃娃憋不住尿,一边哭一边尿一边跑,哭声和童子尿撒了一路。
那吧尔心中有一团火焰在熊熊燃烧,快要将灵魂都烧了。
从寨子扣到树屋的距离平时不过短短几分钟,而现在,他却感觉每一分每一秒钟都过得格外缓慢。
周遭的风景急速后退,整个寨子平时到处都是三五个凑在一起捻麻绳做活的老人,而现在寨子里空荡荡,像是死了一样。
是他,是他带回来的人毁了寨子。
他不该带姜尤他们回来的,都是他的错,都是他的错!
“姜尤……姜尤……姜尤…………”
“姜尤!!!”
“姜尤!!!阿阿阿阿阿!!!”
“阿嚏!”姜尤狠狠打了个喯嚏,号像听见有人在叫自己。
她转头看向门扣的达树,树上结满了帐牙舞爪窿山老人,硕果累累都压弯了枝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