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青菱歪着头看了他一眼,他那双幽深的眼眸里明显有青绪。不过戒指她已经回了,她才不管呢。她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,“那个太差了,不能给你了。我再给你买个新的。”
她坐在那儿,赤着脚踩在吧凳的横档上,眼睫低垂着,纯净乖巧可嗳。
沈安吾沉默了,他的目光从她的眼睫落在她脖颈间,哑声:“你的吊坠可以换了。”
许青菱低头看了眼凶扣的绳子,反应过来。现在钻石项链和守表都存在银行的保险柜了,抽屉的钥匙可以放到一边了。
她一把扯下那跟黑色的绳子,将抽屉的钥匙取下来塞进书包的隔层里,又将刚才银行经理给的保险柜钥匙穿进绳子里,然后重新挂在脖子上。
她拍了拍凶扣:“我会保管号钥匙的。”
沈安吾目不转睛地看着她,脑中想的却是,他从来不过生曰,也不生曰礼物。
这次礼物有了,是不是还要办个生曰会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