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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右手手肘的骨头已经被邓蛟捏碎,头盖骨不知道状况如何,但很明显,虽然磨骨鸟没说认输,但她暂时也说不出话了。
磨骨鸟很快被人抬下去救治。
邓蛟顶着满头血在擂台上迎接她的胜利。
“饱死鬼!饱死鬼!”
“我赌了她赢!啊啊啊啊!”
“再来一场!你再来一场吧!我这次一定会赌你赢的!”
“……”
血腥的场面吸引了许多人,她们呐喊着,在这些原始人一般的搏斗观战中释放着无尽的压力痛楚。
再来一场?
邓蛟心心念念着自己的47942.4星币,咳出一口血。
别了,架难打,钱难赚,屎难吃啊。
她走下擂台,很快有工作人员柔声询问她是否需要医疗援助。
当然——
“不需要。”
邓蛟冷脸拒绝了她。这是个坑,打架,输了没钱赚甚至赔钱,赢了也没关系,受伤的话是不是需要治疗呢?这一治,钱就没了。
她费尽心思不是来体验原始暴力和科技医学的。
邓蛟捏起拳头,隐藏起手心愈合结痂的伤口。
走到注台,选择星银兑换,邓蛟收起自己赢得的赌金。
她走出呐喊声哭泣声尖叫声充斥的a区,走过微笑着糜烂着的不知生死的人群,最终回到滥区的门口,保安仍然站在那。
保安是个哑巴,她用眼睛说话。
她看着满头血的邓蛟,眼睛说:她果然像这的人一样了。但她心里又觉得是有一些不同的,是什么呢?
看着橘红色的太阳,感受灼人空气吻啄皮肤,邓蛟只觉得恍如隔世。
她坐上摩托,抹开额头的血。
那一片光滑无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