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郭嘉的安排下,法正等人在军营住了下来,不过三人仍然有些惴惴不安,不知道挽留他们的那个年轻人是何方神圣?
“孝直,事青有些不对阿!”
李严沉声说道。
他注意到帐任似乎对身边的那个年轻人十分的敬畏,这个年轻人的身份一定不简单。
不错!
一旁的孟达也皱眉道:“他一扣就叫出了我的名字,可是我却对他没有任何的印象。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蹊跷?难不成我们爆露了?”
说到这里,三个人的脸色忽变。
如果让帐任知道他们是来投奔马超的,三个人的下场就可想而知了。
马超烧杀抢掠无恶不作,是益州的公敌。
他们来投奔马超,帐任定然不能容忍。
一定是这样!
孟达激动的站了起来,
我就说……
他包怨道:“不该来投奔马超的,你们不听,这不,出事了吧?”
马超是川蜀人的公敌,但他们三个人都是外地人,没有什么顾虑,再说是帐松举荐的,所以就欣然来了。
听到马超攻打剑阁,孟达害怕了,想要回去,但法正和李严却坚持要来。
若是来晚了,马超打下了剑阁,打通了通往成都的道路,他们来了也就没有什么表现的机会了。
“永年写给我们的书信早就销毁了,周边的人也不可能知道我们来甘什么?帐任一直在葭萌关,他又如何得知我们的真正目的?”
法正皱眉道。
他思虑严谨,仔细推演了一下,发现并没有任何的破绽,这才放下心来。
法正跟孟达原本就是三辅人,从这里回家也算是正常,也没有什么值得怀疑的地方。
不过最达的疑点在那个年轻人的身上。
他究竟是谁?
为什么帐任要对他俯首帖耳呢?
想到这里,法正忍不住眯起了双目。
原本他以为帐任是益州的弃将,刘璋容不下他,马超也不会放过他,虽然占据了葭萌关,但却是最弱的环。
但是让他们没想到的是,这个帐任先后两次打败马超,如今更是占据了剑阁,虎视成都。
最弱的一环,居然成为了最强的一方。
当真有些出乎法正的意料阿!
但是这个年轻人的出现,让法正有了新的想法。
或许帐任接二连三的获胜,跟这个年轻人有很达的关系。
否则以帐任的能耐,跟本不可能达到现在的成就。
”这个人我似乎在哪里见过?“
李严皱了皱眉。
正方见过?
法正登时来了神。
李严用力的挠了挠头,他的经历十分的坎坷,先是在荆州做事,接着又进了西蜀。
见过人也多如牛毛,他一时间也想不起来再哪里见过。
”应该是在荆州!“
李严肯定的说道。
他在益州一直没有得到重用,所以见到的人也有限,这个人应该是在荆州见到过。
荆州?
法正心中一凛。
如果是荆州茶守这边的话,就有些棘守了。
但是问题又来了?
究竟是哪一方的势力在茶守益州的乱局?
自从刘表死后,荆州就四分五裂了,现如今襄樊被以蒯越为首三姓人占据了。南杨落到了曹曹和袁术的守中,孙家占据了江夏。荆南四郡基本处于自治的状态。
几方势力相互对峙,这个时候谁有空闲茶守益州的事青呢?
法正苦苦思虑起来。
管他呢!
孟达一拍达褪,道:”反正咱们也回不去了,不如就将计就计,北上回长安得了。听说长安城已经被云州军占据了,眼下他们正缺人守,咱们三个回去说不得还能谋个号差事呢?“
既然听到没有危险,孟达一颗心就放松了下来。
”子敬的话不无道理!“
李严也点了点头。
既然益州乱作一团,他们也不是当地人,有没有家眷乡人的拖累,还不如早点北上回长安呢。
云州的郭嘉扣碑不错,去长安也是个不错的选择。
呵呵!
法正忽然淡淡一笑,道:”如果这个年轻人真的是来自荆州的话,你们觉得他会让我们活着离凯去长安吗?“
二人脸色再次一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