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msp; 时蔬两盏:东坡豆腐,清炒枸杞头儿。

  金饭一盆。

  不一会,桌子上满满当当摆了一桌子,因他们吃的是大厅的圆桌,团团围坐一起,旁边立着一个打扮美艳的歌姬,用公筷从各色菜肴中为客人布菜。

  卢思瑶盯着一桌子色香味俱全,配着纯银碟盏的菜肴喃喃道:“我定的是三等席面,已是这样琳琅满目,不晓得二楼厅里的二等席,或者三楼包房里的一等席又是什么光景?”

  第205章 第205章蒸软羊

  布菜的美艳歌姬笑盈盈的,并没有因为他们穿着普通生出轻视怠慢之心,殷勤介绍:“我们樊楼的蒸软羊,选的是品质最好的黄羊,用羊身上最嫩的肋条肉,加入樊楼秘制香料,用香麻纸封口,文火蒸制而成,里头的汤汁全是羊肉自身的精华,一点膻味也没有,贵客们快趁热尝尝,若冷却了,就失了风味。”

  刘青青依言夹起一块羊肉,肥瘦相间的肉片在筷尖颤颤巍巍,几粒青绿的香葱碎沾在上面,好似吃着青草遇到大灰狼的小羊羔,让人心生爱喜,还未入口,羊肉特有的香味霸道的往鼻孔里窜,咬一口,不腥不膻,不油不腻,浓郁鲜香,软嫩耙烂,让人忍不住大快朵颐。

  歌姬在一旁轻声软语:“上京喜吃羊,无论是大人的生辰宴,仰或小儿的白日宴,或者官爷的升迁宴,或者好友家人接风宴,一起喝上一碗热鲜香浓郁的羊汤,那些离别的惆怅,奔波的劳累都被热乎乎的汤汁融化,成了记忆力的甜。”

  这一顿吃的宾主俱欢,言笑晏晏,樊楼名不虚传,不论菜色,或者环境,或者伙计的殷切,无一不精,当然,会账的时候也很体现樊楼的高大上,这么一顿席竟要三十贯,是卢思捷这个新编修两个月俸禄。

  刘青青打算去会账,夏氏板着脸训斥:“阿青,你们来看老师,哪里能让你们会账,放心,家里这点小钱是有的!”

  吃完饭,回到家,车夫伙计已经等在垂柳巷,帮着搬运了土仪,刘青青抓了把铜钱作茶水钱,让他们自去休息。

  刘青青当时准备了两份土仪,郭家和卢家各一份,现在全部搬到卢家,就有些放不下,夏氏退让不肯要,刘青青解释:“师娘,你就收着吧,这些都是园子里自家的东西,不值当什么的!”

  卢思瑶抱着她的手臂摇晃,毫不客气:“就是,阿娘,阿青他们又不是外人。妹妹,你们园子是不是还有洗头发的,外面都买不到,你弄点给我呗!”

  夏氏嗔了卢思瑶一眼,和刘青青抱怨:“这个是个没脸皮的,真的是被他爹给贯坏了,你别搭理她!”

  晚间,刘青青和卢思瑶并头躺在乳胶床垫上,卢思瑶感受到感受着身下贴合腰

  线又柔然的床垫,说起了悄悄话:“阿青,你都二十了吧,还不打算成婚么?刘伯不催促你吗?”阿娘成日让她去相见,她都快烦死了。

  刘青青叹了口气:“如何不念叨,幸好阿姊和赵垚姐夫年前生了个小宝宝,他们忙着带孩子,没空搭理我,我又在外面,没回去,不然,耳朵都要被唠起卷子了。”

  “你也知道,我们家就三个女孩。之前,阿云不晓得身世,家里一直默认阿云上我们家,以后我的孩儿就姓刘,现在他找到了爹,他爹还是大名鼎鼎的郭将军,不晓得他是否还愿意去我们家的?”

  不去的话,她决对不愿意嫁入郭家的,北方的草原解决了,大赵平安喜乐,家里有阿爹照顾着,她打算乘船南下,弄些新鲜种子回来,计划把青华园的货架上,摆放全天下的粮食产物果实,哪里会愿意窝在那一小片天地里,日日吃窝囊气。

  卢思瑶凑近她耳朵,撇过她的衣领,意有所指低笑:“你放心吧,就阿云那黏糊劲,眼珠子都快长你身上了,只要你说生孩子,他腿断了也立马爬过来,莫说姓刘,就是姓讨厌的金人的姓卡卡,他也没意见。”

  “讨厌!”

  两人在被窝了打闹一番,咯吱咯吱的笑声引得隔壁书房的郭守云不自觉勾了勾嘴唇。

  还是师妹会说话,只要阿青愿意点头,莫说孩子姓刘,他更宁愿不生孩子,就他们两人,一起游历大江南北,在黄河只畔相拥,在泰山之顶接吻,在海洋星光之下沉醉。

  今日师母给阿青准备的是一套襦裙,许是阿青又长大了些,衣裳好似有些小,将上身的轮廓勾勒得分外明显。

  他想起那两个高高耸着的大包子,忍不住红了脸,感觉气息都灼热了几分,不晓得吞到嘴里是什么滋味,定然比今晚的蒸软羊味道要迷人。

  是啊,他的阿青都二十了呢,应该,可以成婚了。

  明日,他便请师尊为他说媒,虽说从小一起长大,但该有的仪式一样都不能少,不能让那些嘴皮子碎的人,轻慢了他的阿青。

  只是,他没钱!

  郭守云吸了口冷气,平时赚的钱都交给了阿青,他身上一文也不留。他脑子里转了几圈,想到了便宜爹。

  昨日荣哥说,郭家的房契上有阿娘一半的名字,明日便去找便宜爹要回来,他在肚内计划了一番,欢欢喜喜睡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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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郭志城回城,在朝上和文臣吵了一天,一开始进展很不顺利,无论他提出什么,对方都找着茬儿反对,后来对面新入阁的张阁老出去方便了一下,回来后态度就有了微妙的变化,不再事事反对,偶尔答几句极是。

  都是人精,上头大佬态度一变,下头的人见风使舵,朝廷微妙的平静,草原的主张得到了认可,大致可以推行下去。

  政事解决完,他为自己儿子讨要些好处,希望能得个嘉奖。

  对面沉默了许久的张阁老便道:“疑,郭守云,这不是上一科的举人么?”

  朝廷上的文官一听是科举出身,那便是自己人了,你一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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