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力气大的男子,我们打不过他们家,所以等他们家被吓坏搬走的时候,再占了他们家的房,耕他们家的地。”

  在狼群里,打赢的一方都是要

  霸占输的一方的窝棚领地的。

  今天又是学会了做人的一天呢。说完,傲娇的仰着脸等着她夸奖。

  落井下石学得可真好。不过她只是想着出出气,占领人家的房子什么的,她真没兴趣,无论是许家,还是大房,住的房子都在村子里头,紧巴巴的,哪里有她家现在后院能跑驴的河景房自在。

  不过她家房子旁边就是许家的地,要不要占领一下呢?

  她摇摇头,只要他们消停些,乡里乡亲的,她没那么穷追不放。

  刘青青压下蠢蠢欲动的思绪,讪讪的笑了一下,在他手臂上安抚的拍了拍,算是对他的肯定。有些惆怅,她今晚的唯物主义道德法律教育,到底是成功了呢,还是不成功。

  郭守云提出了最后灵魂一问:“你为什么会这么多?”狼宝宝跟着狼妈妈学捕猎技巧,按道理,人应该跟着爹娘学,可是据他的观察,刘有山和苏氏,没那么多的花花肠子。

  他不错眼的盯着刘青青。

  刘青青尴尬的摸了摸鼻子,理直气壮道:“书里啊!”

  对上他怀疑的目光,她加重了些语气:“你来我们家之前,我偷偷看了大堂哥书房里的书,里头都有写。”

  她找到了说辞,自己都信了。语重心长道:“书读好了,不用打架就可以让他们不敢欺负我们,所以,你要好好念书,念得最好,就能保护我们拉!”

  刘青青一面说一面观察他眼中的光:由一开始的质疑到不确定,再到坚定,不禁为自己的机智感动。

  趁热打铁翻出崭新的三字经:“诺,来,我教你,人之初、性本善、……”

  早食的时候,刘青青和郭守云两人轮流打哈欠,眼下的青紫黑得能吓死个人。苏氏有些不满,啪的放下筷子:“你们昨晚在胡闹什么?”

  大半夜听到叽叽喳喳的声音。

  刘青青:“”

  呃,我们在读书,你们信么?

  她无所谓耸耸肩解释了一下:“我和阿云为剩下的地种什么争议呢?”

  正准备去县城寻摸些合适的种子。

  还有,买些蜡烛之类的,月光下读书实在太费眼睛,家里只有油灯,一闪一闪的,闪得字像天上的小星星。

  家里日子宽裕了点,许家眼红嫉妒,名目张道说她是鬼怪,还不是看他们家没什么要挟,只要把她除去,剩下的都是些软耗子,想怎么拿捏就怎么拿捏。

  上次赵垚帮忙镇的场已经不足以压下那些蠢蠢欲动,刘家迫切需要一个有力的顶梁柱。

  她仔细考虑过,阿姊的婚事可以做文章,只要阿姊寻一门强势的姻亲,就可以保证刘家的安全,可是她不愿意算计阿姊的幸福。

  阿爹的腿暂时没有更好的办法,三妹妹太小,唯一能立得起来的就是阿云了,只要他读书好,尽快取得功名,就能吓退一干贪婪算计魑魅魍魉。

  据她一直来的观察,阿云具有狼王的一切美好潜质:为了追捕猎物可以不眠不休悄无声息守候好几天,他为了给狼妈妈报仇,能不声不响跟在黑熊身后半个月,然后一击而中就是例子。

  对她的教导能够举一反三。

  和张氏冲突的时候,上口咬;收服大青驴用板砖拍;从强人手中救她时,他都没有现身,招呼他那群狗小弟冲。

  这一路走来,他学着解放牙齿,运用双手,运用大脑,这是野兽与人最大的区别。

  可以说,他学东西非常快,刘青青决定让他走科举一路绝不是一时心血来潮。

  至于他说的他讨厌文字,背不下诗句,刘青青完全没当回事,你让一个从小在森林长大的孩子,喝的是露水吃的是野果,让他理解李白的白玉盘,他怎么理解。

  就像让文科生读懂高数里的拓扑一样,那不是为难人么!

  再说,家里也不用他读出个状元来,只要考个举人,在常平县就可以横着走,刘家不用再担忧任何算计。

  以后将由她亲自教导,用美食作为引子,相信这个没见过大世面的小狼孩,一定会嗷嗷嗷的喊着:铁棒磨成绣花针,誓死读书考举人。

  苏氏还是懂种地的,她微微皱眉:“现在过了农时,种什么都不合适,要不种些黄豆吧!中秋节前后就可以收,还可以肥地。”

  刘有山也支持:“黄豆可以榨油,榨油后托你小叔家帮忙卖,也是一笔进账。”

  刘青青想了想,嫩黄豆就是毛豆,撒一点盐巴煮出来,是烧烤摊上最抢手的货啊,而老黄豆可以做的就多了,豆浆,豆腐,豆腐脑,豆腐皮,包浆豆腐……

  啧,光想想就流口水,行,就种黄豆。

  黄豆种子不用去县城,镇上就有,依旧是郭守云赶着驴车,刘有山一旁指导,刘青青坐在车上去选黄豆种。

  许是第二次赶车,阿云赶车的技术长进了很多,不再往坑塘里冲,会走曲线避开坑塘和石头,倒也平稳,刘青青放松心神,靠在油布上眯眼小睡了一觉。

  到了镇上,买了十亩地的黄豆种子,合计50公斤,每公斤6文,花了300文。她的苗圃空了出来,顺便买了两斤韭菜种子,

  去买蜡烛的时候,出了点小问题,蜡烛竟然断货,镇上两家书店都没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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