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斩鸡给砍了。
扭身避过赵兴冬的补刀,一脚把他踹趴,踢飞菜刀,踩着他身上:“哪来的混账,竟敢袭杀公差?”
吃了一嘴土的赵兴冬兀自挣扎,盯着刘慧兰破口大骂:“不要脸的贱人,还不让你这奸夫放开我!”
此言一出,刘慧兰吓得脸红了又青,青了又白,当场瘫在地上,捂着哭个不停。
刘青青听到动静跑归来,被“奸夫”两个字刺了耳,吓了一个趔趄,她跑过去狠狠给了他一巴掌:“你胡说什么?”
这年头对女孩来说,名声顶顶重要,今日要不说清楚,以后阿姊走到哪都要被指指点点。
赵兴冬吐出嘴里混着血的土:“他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,郎情妾意一人赶驴一人加料,不是奸夫□□是什么?”
众人面面相觑,他们看看在一旁用手把结块的木薯粉捏细的幼妹,帮忙打水的阿云,坐在旁边切木薯的便宜爹和苏氏,不停写写画画的史居正,疲惫迈步的毛驴,忙碌得额头上都是汗水的刘慧兰和赵垚。
他管这个叫孤男寡女,郎情妾意?
这人怕不是个瞎子?
从小看到大的孩子,看在赵二贵的面上,本来还打算给他一个机会,如今算是下定了决心,大喝:“赵兴冬,闭嘴!不会说话就不要说,让你爹来退婚!”
不会疼媳妇他能慢慢教,这没脑子,他不能凭空帮他变一个出来啊!
他歉意的对赵垚道:“赵兄弟,实在对不住,你先包扎包扎伤口,都是家里孩子不懂事,让你受累了!”
谁知,得了自由的赵兴冬根本不领情:“要你假惺惺,谁
是你家孩子!”
他指着赵垚恨恨道:“刘慧兰,你就是因为这么一个腌臜的老男人要和我退婚,你真踏马让我恶心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