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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她稳住心神,走近一些。手臂搂住然然柔软的腰肢,左手穿过她的腿弯,一把将她横抱起来。

  暮宛然手臂自然而然地勾住她的脖子,埋首在她的颈窝中,把自己的心思掩藏的一干二净。

  走出屏风后,褚逐青径直往前面的床铺走去。

  两人都是单薄的里衣,还贴的这么近,她呼吸都有些急促。

  心里面某处的火苗燃得更旺了。

  她小心地把怀里的人放在床上,想要起身霎那,被然然手臂一扯,自己差点摔在了她的身上。

  幸好她反应快,手臂撑住了身体。

  饶是如此,两人也是够亲密的。

  “然然”褚逐青结结巴巴地说不出囫囵的话。

  暮宛然笑意更浓,她玉笋一般的指尖挑开了本就松松垮垮的衣带,微微一扯,衣襟散开了去。

  褚逐青脸燥热地不行,她眼睛连忙看向他处。

  怎么没发现床头的绿植这么好看呢?

  “阿青~”暮宛然不满她的眼神乱飘。

  她轻轻地捧住她的脑袋强迫她的视线收回,“看我~”

  褚逐青脸红的要滴血想要避开然然的眸,一低头便见到了水蓝色上绣云纹和牡丹图案的亵衣,她呼吸更短促了。

  “阿青~好不好看嘛~”暮宛然嗓音好听的让她酥麻。

  她干干巴巴道:“好看”

  问她亵衣好不好看,是不是过于亲密了?

  暮宛然娇笑着手指轻绕住她的衣带,慢慢地解开一些,软和的眸藏着钩子,“你,喜不喜欢~”

  “啊!?”褚逐青羞赧得不行。

  暮宛然轻轻地一扯,阿青的衣裳便也和她一样半敞开了一些,她劲瘦的腰展现在了她的眼前。

  她的手指轻轻地刮蹭着她的腰,眼眸柔柔地看向害羞的阿青,撒娇般笑着,“喜欢不喜欢嘛~”

  褚逐青感觉自己的魂都飘飘乎了,她捉住然然乱来的手指,眼神炽热而懵然,“然然我想”

  “想什么?”暮宛然眸子里笑意愈发浓厚。

  “我想我怀里的本命鳞发烫了,它让我好热。”褚逐青挣脱着坐起来,在怀里摸出发烫的鳞片。

  暮宛然眼神微黯不过也坐近了一些,她轻抚着殷红的本命鳞,“阿青*竟然随身带着嘛?”

  “当然了!这是你最重要的东西啦!万一日后找不到怎么办?我可赔不起!然然你说它红得要滴血一样,是不是说明另一片就在附近?那我师姐是不是就在不远?”褚逐青越说越激动。

  暮宛然轻轻地点头,“是这样的。”

  褚逐青肉眼可见的兴奋,她一把扯过绯色的衣袍穿上,“我要去找师姐!顺便把你的鳞片也一起找来!”

  暮宛然还没开口,一睁眼屋子里已经没人了。

  她轻咬着唇也迅速把凌乱的衣裳穿好。

  即便是知道阿青不喜欢她的师姐,可这么在乎,连自己没了灵力不能用仙术都不管不顾。

  她内心某处仍是生出了罅隙,让冷风一点点渗透。

  冷月倾洒一地的银辉。

  城中早已没了声响,寂静一片。

  褚逐青手里握住本命鳞,根据颜色的变化一路小跑着追过去,到后面手里的本命鳞片都有些发烫了。

  应该就是在这四周了。

  她张望一下,都快要出城了。

  隐隐约约的嘈杂声由远及近传到她的耳中。

  她心念一起,把本命鳞片揣入怀中,猫着腰沿着屋檐一路摸过去,紧张地吞咽了下口水。

  在放逐渊她没有仙术,万一师姐遇险了,她怎么办?

  冷冷月光下,两道影子正在激烈的斗法。

  被布下的结界已经出现多处裂缝。

  难怪了,打成这样都没有被妖怪们发现,原来是提前布下了牢不可破的结界。

  “啊————”

  一声怒吼,处于下风的短衣妖怪暴躁怒吼起来。

  他的体型骤然间膨胀起来,到后面竟然成了一座小山高。

  竟然是一只十境的大妖。

  持剑的女子戴着面纱,周身清冷。

  隔着距离褚逐青也无法确定是不是她的师姐。

  不过手里的本命鳞片着实滚热得很。

  她还在思考间,前面已经再次开打了。

  持剑的女子身姿飘逸出剑狠戾。

  好了,她知道了,绝不是她的师姐。

  她师姐向来温和从容端庄优雅,就算是斩妖除魔也绝不会有这么霸道凌厉的剑法!

  不过,本命鳞片不是应该在师姐身上吗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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