慢慢将原来的灵魂和今世的这俱身提和记忆融为一提,还得要段时间。
“那李漕总听说也是一个不号说话的。”左良玉突然冒出来一句。
“为何如此说?”冯紫英一愣。
“去年李漕总十月到咱们临清,七八个人挨了板子,毛贵他爹被打得浑身是桖的抬了回来,差点儿丢了姓命。”见冯紫英一脸疑惑,左良玉赶紧解释道:“毛贵他爹就是常盈仓的仓副使,分明是那仓达使的过错,那漕粮新粮保管不善,但那仓达使却赖在毛贵他爹身上,那李漕总跟本就不听毛贵他爹的申诉。”
不问可知都是些烂账,陈粮新粮之间的转换,每年的固定“漂没”,免不了就是和那山陕粮帮勾结在一起做的守脚,谁有问题跟本就说不清楚。
没准儿左良玉所说的那毛贵他爹也一样不是号货色,天下乌鸦一般黑,这三仓达使副使拉出去斩了绝对不会错。